有他家在警方的死党在,‘二狗子’从來也沒有让自己避过一次风头,这次让自己回家避风,本身就说明事情玩大了,卢雨生肯定是已经离开了人世,不然,宁北警方不会让治安和刑警联手來抓自己。
咦,会不会是钱大毛的事情出了漏洞,也有可能,‘老大’打电话,让自己和‘黑子’一起去帮忙灭口,还好我留了个心眼,只是放风,沒有动手,顶多是个从犯吧,只要态度好,判不了死刑,会不会是…… ……从家乡押往淮东市区的路途中,田小弟一直在指望龙若海一行能露出点口风,想从中揣测出自己这次落难的缘由,以便确立自己应付审讯的对策。
偏偏这几个熊警察,就是一言不发,王队长和老孙将自己挟在中间,坐在后排座上,什么话都不说,一个个都好似几天沒睡觉的样子,眯着眼睛在打瞌睡,那个龙大队长,也只是在陪着开车的李指导员抽香烟,只看到火光一冒一冒的,就是不说话,真拿他们沒办法,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警察这么大动干戈,连‘二狗子’那么神通广大的人物,都沒有得到半点消息呢。
别看田小弟将脑袋靠在后背上,不说不动,好象是在大模大样地闭目养神,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在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掀起了千重波涛,田小弟把自己在宁北所做过的坏事、恶事,逐一來了个兜底翻,就是吃不准到底自己犯事犯在哪一茬上,想到最后,田小弟感觉到头晕目眩,好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管他哩,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癞蛤蟆要命蛇要饱,只要老子留得性命在,他‘二狗子’的事,自然会有人帮着擦屁股,主意一定,田小弟反而落得一身轻松,竟自酣然入睡,他这一睡,反而把本來想通过沉默來施加压力的龙若海,给弄得内心嘀咕起來,不知道田小弟凭什么作依仗,敢于这么若无其事,这个谜底,一直到好多天以后方才揭晓。
到达淮东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星期一的凌晨,还好,鲁局长和谷支队长已经将一切都给安排得十分妥善,王大为和‘小诸葛’,在刑警支队专门秘密审查人犯的据点那儿等着,一见到人,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一行赶到了住宿的地方。
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算短,龙若海醒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翻身起**的龙若海一看手表,口中呼了一声‘糟啦’,本來是想稍许休息一下,中午抽空回家看一下娟妹的,这么一弄,也只好晚上再说啦。
“龙大哥,你醒啦。”‘小诸葛’推开房门,走了进來,“醒啦,醒啦,今天这一觉,睡的时间太长了,领导找我了吗。”“沒有,鲁局让我告诉你,下午五点到他办公室就行,说是郭厅长要來听情况。”“哦,那我要早点去!”
接下來,两个人就这么随便聊了起來,反正那边的审查工作,还处于僵持之中,谁也沒有打速决的准备,从警方來说,知道田小弟身上的问題肯定不会少,要想让这样的人缴械投降,肯定是要有一个过程。
作为田小弟本人,拒知道事情不妙,也还保留着一点幻想,让他一进审讯室,就象炒豆子一样,來上一个‘噼里啪啪’的交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在等待,他在观望,他要知道警方到底是掌握到了自己什么问題,总不能刚一接触,就來上一个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问題全部交待清楚吧。
这个时间段的双方,比的是耐力,比的是意志,打的是持久战,看谁先亮出底牌,‘小诸葛’和王大为两个人,当然也不要都一直盯在那儿,有了时间,他当然要來陪自己的老大哥聊上一会,龙若海知道,叶婵娟正是上课的时间,当然也不要忙着回家。
两个人聊得正在热闹的时候,李协一头闯了进來,张口嚷道:“龙大,你知道我碰到谁啦。”还沒有等到龙若海回答,他就自己解开谜底说:“我找到王凡啦。”“王凡,王凡是谁呀。”“王凡就是‘小三子’呀,就是那个把我们要找常武威的消息,给泄露出去的‘小三子’呀!”
“是他,赶快让他來见我,我要看看,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情况。”龙若海一下子站了起來,“好,我已经把他带到这儿來了,这小子说了,只和你龙大说话,其他的人,他一个都不要见,说警察的心,都和黑乌鸦一个样,黑到了底!”
“哦,龙大哥,这个‘小三子’有点意思,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对警察恨到了骨子里,不然的话,这么一个徐混,顶多就是绕着警察走,还好,他对你龙大哥有信心。”‘小诸葛’知道这个‘小三子’惹下的麻烦,听到李协这么短短数语,就作出了自己的推断。
“是呀,我总感到这个‘小三子’的有些做法和语言,好象是和我们警方有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我曾经见过这小子两次,不是那么一种胆大妄为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这样做,很让我奇怪哩。”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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