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三点钟,小县城也沒有什么消遣的地方,加上几个人也不敢随便离开宾馆,防止熊大那边有了消息找不到人,要想打发时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打牌來消磨时间,四个人正好凑上一副‘八十分‘的牌局,谁也不会拉下,來來去去的打了几个回合,双方互有输赢,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來,把窗帘布吹得老高老高。
龙若海站到窗前,朝着外边的天空一看,已经是乌云密布,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样子,不禁说道:“王队长,看样子今天这场雨不会小哩。”“是呀,到了秋天,下一次雨要冷一下,这雨下了以后,估计要降温哩!”
王队长的话刚说完,李协接上來说道:“那不是糟了吗,碰到这种鬼天气,要想抓人,那就更麻烦哩。”“那可说不准,不是有句古话说了嘛,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世上的事,有谁能说得准哩,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我们也不要再打牌了,抓紧时间出去就餐,免得雨下了以后,走路都不方便!”
就在大家准备动身的时候,熊大队长匆匆忙忙的从外边走了进來,一看他那个跑路生风、面带笑容的形状,大家就知道肯定是有了好消息,不用招呼,几个人就自动围拢到了一处,“你们的运气真好,我找到田小弟的踪影啦。”熊大队长沒有卖关子,张口就说出了大家急切关心的消息,他喘了一口气以后,继续说道:“这个家伙要死不要活的,自己跑到城里來了!”
田小弟在家乡有个初恋**,当初由于彩礼沒有能够达成协议,落得个劳燕分飞的结局,双方各自成家以后,一直还是藕断丝连,田小弟每次回家,都要和对方会上一面,**在县城的‘天南宾馆’打工做服务员,说穿了就是卖**,在他们家乡,有个‘笑贫不笑娼’的说法,只要有钱进家,管他是什么來路,一般的人,都是到异地他乡去做这种皮肉生意,他这个**,由于家中孩子小,脱不开身子,才在本地宾馆做这个行当。
田小弟结婚以后,养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儿,这让他很不服气,一心想要生个带把的儿子,他和老**一直保持关系,也有着借胎生子的打算,毕竟对方连生两个,都是带把的小崽子,俩人见面的地点,就在女人打工的宾馆,房间有的是,厮混个几天,然后再各奔东西。
这次田小弟回家,先是老老实实地在家蛰伏了几天,在家沒有一点娱乐生活,实在是感觉到有点无聊,看到沒有什么情况,再加上‘二狗子’那儿传來的消息,说公安局那帮饭桶还象沒头的苍蝇,在到处乱撞哩,他也就放大了胆子,到城里來会**。
“不过!!”熊大队长眉飞色舞地介绍了一通以后,又突然來了一个停顿,说了一句“不过”,就沒了下文,急得李协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连声问道:“不过什么,老熊,你快说呀,不要总是说半句留下半句的,真的是急死人!”
“协,你别急,老熊这个样,肯定是有为难之处,你让他慢慢说,熊大呀,我们是老朋友了,不管有多大的事,说出來,我们再慢慢商量,就凭我们这些人,沒有爬不过去的山。”龙若海及时制止了李协的动作和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熊大队长有点赧颜地解释道:“说起來真的是不好意思,这事在你们那儿,只要将门一堵,來个瓮中捉鳖就行,在我们这儿,还就有了难处,那个宾馆,是我们县长的小舅子开的,警察根本进不了门!”
“有什么进不了门的话,我是警察,我在执行公务,哪个地方我不能查呀,只要是我认为有怀疑的宾馆房间,我就能进行突击检查,都象你们这样的话,警察有什么用,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啦。”对老熊的解释,李协有点不以为然。
“李指导员,理是这么一个理,在我们这儿就是行不通,谁要是违了这个规,明天肯定会被拿下,在我们这儿有个说法,‘天南宾馆’是警察的盲区,犯罪者的乐园,贩毒吸毒、**嫖娼,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人好管!”
找到了田小弟的踪迹,却沒有办法动手抓人,这倒是一件麻烦事,龙若海皱起了眉头,在脑海中盘算着如何解开眼前这道难題,让熊大配合自己抓人,必然会将对方置于一种十分尴尬的地位,既不好得罪县长,又会感觉到有点对不起同行。
沒有老熊的支持,自己这么四个人,就这样冲进‘天南宾馆’,可能还沒有见到田小弟,就会被宾馆的服务人员给纠缠住了,到了那时,听到风声的田小弟,肯定是闻风而逃,再想要抓人的话,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照这么一个说法,我们不能进宾馆抓人,那就只能在宾馆外边守株待兔啦,等到田小弟从里面出來,再來上一个突然袭击。”“不行,这个方法不能用。”李协的主意刚一出笼,就遭到了龙若海的断然否决,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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