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些,‘二狗子’说话的时候,张跃进才沒有立即制止,而是站在一旁看笑,让儿子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來,当然,张跃进也有试探况超群底线的用意存在,他想知道况超群的底线,到底能为自己担待多大分量的责任,万一走私的事情暴露以后,对方会采取什么样的立场。
这样的试探,对于自己來说很有必要,特别是对于自己今后的决策,有着重要的意义,其实他这也是一着昏招,除了真的是丧心病狂的人,沒有几个政府官员会为了一点眼前利益,就不顾一切地卷入走私之中,从这一招中,赵有才感觉到了眼前的张跃进,已经走上了末日之路。
只是因为眼前的危机,还需要他们父子二人,帮着挡一挡警方的攻势,只有他们的胡搅蛮缠,才能让龙若海他们感觉到头疼,才能无法集中精力追寻自己这一方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眼前还有这么一点利用价值的话,自己都懒得继续与这老东西玩下去了,哼,都是一些什么玩艺呀,连出昏招,还能对付得了姓龙的吗,过了这一关,嘿嘿,你们父子俩慢慢去乐吧。
“兄弟,你以为我想这么干吗,我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沒有钱,所有的事都沒法转得起來,如果沒有一大笔资金注入的话,今年这个春节都难度过得去,你总不希望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就这么弄得破产吧。”张跃进也知道不能把弦拉得太紧,看到况超群被赵有才劝到沙发后,亲手重泡了一杯碧螺春,送到了他的手上,自己拉了张椅子,可怜巴巴的坐到况超群身边解说着自己的苦衷。
“那你说怎么办,开工就会闹事,就会要上访,你这边又不肯让步,总不能真的闹出流血事件,让大家一齐完蛋吧。”况超群也不是不清楚眼目下的困境,关键是找不到一条两全之策,又要工人不闹事,又要让工地能开工,真的是很难呵,况超群用力揪了一把自己已经不多的头发。
“哼,都是卢雨生这个***坏的事,要是依着我的性子來,先把那几个什么破代表给砸扁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做什么工人代表。”不知什么时候,‘二狗子’又从外边踱了进來,‘二狗子’的话一出口,张跃进从他的话中就好象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但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只好连忙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我又沒有说什么,你又骂我干什么,你心中有火气,不要总是往我头上來散,行不行噢。”‘二狗子’以为张跃进嫌他多嘴,口中不满地嘟囔了起來,“别废话,你把刚才说的那句话重说一遍,我要听你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张跃进也有点冒火,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是随口乱说,让你说话的时候,反而又在犯傻不开口。
“我只是骂了卢雨生这个***,说是把他打得不敢做工人代表,其他沒有说什么呵。”‘二狗子’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这个叔叔在发什么神精病,“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傻人有傻福,不错,不错。”张跃进乐得眉开眼笑,转脸对况超群说道:“兄弟,我有办法了,有办法了,你先回去休息,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就行啦!”
“行,我回去等你们的好消息,不过,千万不能闹出事來,知道吧。”况超群似乎也回过神來,意识到张跃进必有举动,走到门外以后,又返回身來叮嘱了一句,“知道,知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哈哈,回去睡个安稳觉,等我的好消息吧。”郁闷了一整天的张跃进,这时也终于笑出声來,况超群走了之后,赵有才和‘二狗子’都把眼光盯在张跃进的身上,不知他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够化解眼前的危机,要知道,那些工人不是学校的学生,不是只用好话就能哄骗得了的人。
“有才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就要看你的作用哩。”张跃进笑眯眯的开口说道,“行,张常委,你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绝对不退后半步。”听到这个老家伙把算盘打到了自己的头上,赵有才也在心中暗自咒骂,嘴上却仍然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好,我要的就是你有才这么一句话,你來听我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按照我这个计划行事,先把那几个工人代表给我拿下,那些工人就会成为一盘散沙,这个危局,当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听张跃进这么一说,‘二狗子’翻了翻白眼,能有这样的好事,你早干什么去啦,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个伯父,属于是老奸巨猾的人,说不定会有什么妙计,让那些工人不敢闹事哩。
赵有才不敢接话,他知道眼前这个张跃进,历史上就是一个专门损人利己的家伙,既然要自己亲口允诺,才能解开眼前的危机,就不会是什么好事,自己可要打起精神來听,不能被这家伙给卖了,还在帮着数钱哩,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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