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说不准,你可以问一问徐大勇,他应该是知道情况的人,对,还有李协,那是一个鬼精灵,如果说有什么消息的话,他应该会知道的!”
“那你认为,这两个人会是什么人呢!”
“这也说不准,有人说他们是毒贩子,我们这儿又沒有出现过这样的案件,说他们不是吧,也沒有什么依据,总之,找不到人之前,都是一团谜!”
“嗯,你这话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治安部门还是要多盯着点儿才对!”
“那是当然,真的有了线索,那还不赶快抓人吗,我们也想跟着你龙大后面立功受奖哟!”
从龙若海办公室出來之后,赵有才摸摸自己的衬衣,已经全部湿透了,刚才那一会,他可是用上了全部的精气神,稍有不慎的话,就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越想越恨,越想越怕。
恨是恨龙若海让自己折损了一员大将,还不知道是否值得,怕是怕龙若海已经找到了‘老大’与 ‘二哥’这条线索,不知道他还掌握到了什么线索。
恨和怕绞合到了一处,就是又恨又怕,最后的结果,就是让赵有才发出了对龙若海进行报复的指令,他想用报复來对龙若海发出警告,做事要悠着点,不要欺人太甚。
他这一条号令不要紧,就又把一些本來与这事无关的人,都给卷进了这么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之中。
赵有才发出号令的时候,龙若海的大哥石磊,正坐在办公室里傻笑。
自从婵娟回市区以后,龙若海一直是忙得很,本來是好事连连,进展顺利,眼看着破案的重大契机就在眼前,当然也就顾不上再和几个哥哥联络感情。
紧接着又是风云变幻,常武威死于非命,让即将到手的成功失之交臂,他更是要忙着调兵遣将,重新排兵布阵。
忙碌的结果,就是沒有时间去看那三个异姓的哥哥,自从乔迁新居那一天见面之后,大家也就沒有时间再打个照面。
其实也不是他一个人在忙,三个哥哥也是各有各事,大家都是忙得看不到人影,有了空,也只是在电话中相互调侃上几句。
就拿石磊來说吧,忙了好几天,才算是偷空歇下來傻笑一会,难怪他这么开心,企业办得红红火火,财运亨通,订单是一窝峰地涌了过來。
工人们三班连轴转,也赶不上要货方的需求,常常出现卡车停在门前,等着要装货的现象。
有快乐就有烦恼,真应了络上的那句话,痛并快乐着,原料供应方总是要求现金结算,而购买成材料方,又总是喜欢拖上个几天再付款。
都是一些知根知底的老关系,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題,石磊也能理解人家急着要钱的心情,看着货出了手,当然要急着把钱放到自己的腰包里,只有这样才能安心,这是人的正常心理状态。
正常是正常,只是石磊这个居间调节的人,确实就忙得个够呛,按照他的调节,今天应该要有一笔款子要打到账上,也和另外一家原料供应商说好了,保证今天付款。
看着一切都很顺畅,石磊落得个清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捧着个茶杯自得其乐,这时,副厂长黄万里急匆匆的跑了过來。
一进门,就大着嗓门儿叫着说:“老大,夕州那边來了电话,说是他们那笔欠款,要再拖上两天时间再付款,人家说了,保证沒有问題,银行利息照算,不会让我们吃一点亏!”
“穷扯蛋,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是差这几个利息的人吗,他们这一搞,让我怎么对黄海的原料供应方那一方交待,金钱事小,失了信誉事大!”
石磊有点不悦,说话的态度当然不会太好,声音也向上拔高了几个分贝,本來说得好好的事,怎么又会变了卦哩,自己等着这笔钱给黄海这一边的客户兑现,现在又用什么來兑现呢。
这下子让他抓了瞎,不知如何对黄海那边的客户有所交待,人算不如天算,石磊叹了一口气,只好老着脸皮打电话,他在电话中连连给人家打招呼,但也不管用,对方在电话中的态度很不好,口口声声的指责石磊不讲信用。
下午一上班,人家厂里的两个代表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沒办法,只好低头当孙子,谁让自己说不响嘴的哩,他只好和黄万里一起,陪着人家打了一个下午的牌,晚上当然少不了酒席应酬。
酒杯一端,政策放宽,这是说的政府部门的事,政界商界,一脉相通,许多道理也是一样的。
俗话说,人多礼不怪。
石磊和副厂长曲意相迎,止不住的说好话,好酒好菜一个劲的往上端,只求客人满意。
到了商场上,有了几杯酒下肚,好多事也就容易协商得多,今天晚上的酒席应酬,也是想要这样的结果,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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