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个对外保密的地方來,就说明是能信任的人,以此推理下來,当然是要让李协帮着找人了。
其实不用‘小诸葛’问,当大家介绍完情况以后,李协就陷入了沉思。
虽然由于工作的关系,他和社会上的不少徐混打过交道,但这种并不明显的语言特点,还就真的沒有注意过。
想到最后,他苦恼的摇了摇头,翻空了整个脑袋,也沒有能够找到一丝记忆。
到了最后,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來这样一个人,要么这样吧,我到外面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既然坐在这儿想不出來,不如到外面去找线索,不过,龙若海还是叮嘱说:“打听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方法,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呀!”
“放心吧,龙大,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我只找靠得住的人打听,不会泄密的!”
李协走后,龙若海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表面上是在看小全转过來的文件和报表,思绪却一直在半空中漂移。
他眼睛中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文件上所写的内容,而是一个个放大了的‘我’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抓到他以后,能直捣黄龙,将毒枭一成擒吗。
龙若海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但要想夺取最后的胜利,并沒有这么容易,肯定还会有曲折,还要有很长的路要走。
等待,还是等待,他在耐心地等待,从上午一直等到了下午,龙若海是等得烦闷之极。
李协却是忙得很。
他要找自己的眼线打听消息,还要注意保密,先要安排见面的场地,然后再要发出召集的通知。
这些人还不能在同一时间见面,有的人还一时通知不到,联系不上。
所以说,这些工作说起來很简单,做起來却很不容易,他从上午忙到了下午,都沒有一点收获。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嘴唇都有一点干燥的李协,才算是等到了最后一个线人。
在这之前的线人,都对这个说‘我’有尾声的人沒有印象,如果最后这一个也说抱歉的话,他可就要抓狂哩。
还好,最后來的这个人,也是龙若海的老熟人,就是那个在中巴车上,要和他打架的徐混丛金宝。
自从被释放之后,他还就真的一门心思想好好做人。
他在李协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小杂货店,之所以來得这么晚,就是因为他去市区那边进货去了。
刚一到家,听到爷爷说李指导员有事找自己,连忙就赶了过來,当他知道李协的问題以后,立即笑了起來。
他胆子小,平时光会喊打,不敢往前冲,就总是被人称之为‘虫子’, 时间长了,有些人总是喜欢拿他这一点來取笑。
丛金宝有个好处,面对别人的嘲笑,总是能唾面自干,从來不当一回事,你笑就笑吧,也损害不到我什么。
参加取笑的队伍中,有一个人是歌舞厅的常客,那人叫常武威,四十多岁的年纪,只是他虽然名字武威,人长得却很平常,一点不威风。
这人也沒有什么固定职业,只是说做生意,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也沒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常武威也沒有什么其他特点,就是用钱大方,只要秀长得好看,他是大把大把的花钱,为了争女人,还和那个‘二狗子’闹过矛盾。
他到‘豪门会所’來玩,除了玩秀以外,就是喜欢寻 ‘虫子’的开心。
用丛金宝的话來说,打他两个也不费事,只是人家是会所的衣食父母,不能得罪的,真要得罪了以后,刘军那一关也不好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丛金宝只能暗地里在骂娘,同时也记住了这人说到‘我’的时候,尾声总是特别长的特点。
他献宝地说道:“李指导员,我记得肯定不会错,有这个特点的人,就只有常武威一个人!”
“金宝,谢谢你给我的帮助,有了消息的话,我们会给你奖励的,你要好好努力呀,走勤劳致富的道路,有了钱,也能好好孝敬你的爷爷。”李协对丛金宝勉励了一番。
“李指导员,你放心,我一定会听爷爷的话,做一个重做新人的好孩子。”丛金宝当然是诺诺受教。
消息传递到龙若海耳中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找不到这个说话有特点的人,什么都是空谈,支队那边的人不用说,早已经整装待发,就连沈全斌那边的一摊子人,也已经用参加政治学习的理由,给收拢到了一处。
这么多人都在等着命令,准备开展下一步行动,鲁局和谷支也已经收到了消息,大家都在等着哩,真的是急死人。
急归急,还不能催。
龙若海知道其中必有曲折和艰难,不可能那么一蹴而就,如果这个毒案件如此简单好破的话,也用不着费尽心机的将自己放到宁北來哩。
他知道,只能把所有的急都放在心中,外表上,还要好象是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才行,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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