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就总是让‘黑龙帮’的人,上门来找麻烦,裘一飞一气之下,就来了一个以毒攻毒,把‘红枪会’这帮人给收罗了过去。
他用了刘军的人,当然会帮自己这个打手撑腰,这样一来,才会造成‘黑龙帮’和‘红枪会’势均力敌的状况,一方有张跃进,一方有裘一飞,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么一来,龙若海才算是明白了宁北黑道猖獗的根本原因,说到底,根子还是通到了况超群那儿,警方是投鼠忌器,担心会招来县委、县政府的不满,越是放任自流,越是变本加厉。
“沈大,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的那个‘二排长’,是不是原来曹里镇那个胖得象头猪的朱长富,怎么又会给人起了这么一个绰号的哩。”正当龙若海准备讨论下步工作的时候,‘小诸葛’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哈哈哈,就是他,你们到曹里镇破案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家伙,他因为收礼,给罪犯开了一张火化证明,本来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因为有个弟弟在宁南县当副县长,这才免去了一劫,把所长职务去掉,就算了事!”
听沈全斌提到那个当县长的朱长满,‘小诸葛’就想到了去宁南取证的情景,口中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还好王大为知道这个内情,轻轻地拍打了他手背一下。
“现在朱长满调回来,当了常务副县长,朱长富也跟着水涨船高,恢复职务到城西派出所当了所长,至于‘二排长’的故事,你不是说他长得象头猪吗,人家不好当面这样骂他,就只好拐了一个弯来骂,老母猪不是有两排奶头吗,就是把他比成了老母猪!”
“好啦,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看到讨论已经岔到了闲话上,龙若海打断了沈全斌的话,接着,就谈起了自己的想法。
“关于下一步的工作思路,我的想法是两条腿走路,分兵作战,省厅领导说得不错,另起炉灶,东方不亮西方亮。
你们继续专线侦查,明里要压住‘天上人间夜总会’不放,一定要‘二狗子’将了解情况的人,给我交出来,不管有没有作用,声势越大越好,至于用什么办法。
沈大你不方便出面,就交给我们王大哥,‘辣手老王’也不是喊着玩的,我估计呵,毒上的进展不会太大,但如果能捞到张家为恶的情报,也是不错的,呵呵,说不定会有用的。
还有一件事,我要先说清楚,我们不要只把目光,盯在张跃进叔侄二人身上,视野还是开阔一点好,我总觉得这个案件别有奥妙,不应该只是浮在面上这么浅显的东西。
你们还是要在钱大毛的身上多下点功夫,如果能解开刚才说的这几个疑点,还有他拼命求死的原因,我认为,我们就会大大缩短与目标之间的距离,当然,这一方面的工作,要隐蔽才行,不然的话,非但得不到有用的资料,还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老沈这一边要加强暗线的使用,单纯依靠公开排查,效果不会很大,这一点,你要亲自出马,抓住不放,还有就是钱大毛死的那天晚上,罗华到底在干什么,这一点要见底,请注意,他和徐大勇一样,都是第一批收到消息的人!”
我的工作,就是从管理入手,广撒渔,至于具体措施,不外乎就是查场所,打黑帮,说穿了,就是驱蛇出洞,哈哈,比一比,看看谁先捞取这条埋在水底的大花鱼!”
龙若海的工作安排,应该说是中规中矩,他虽然说出了自己思考的部分疑点,但对现场警察反映迟缓和医院监护不力的怀疑,却是一字不提,毕竟怀疑一条战壕的战友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传了出去,肯定会要引起轩然大波。
从小路的情况介绍中可以明确,信息从医院那一方面泄露的可能性不是太大,这么一来,公安机关内部先期知道消息的人,就很值得让人要好好关注一番。
再说,为什么要拣在现场上仓促宣布对徐大勇的处理决定,除了畏惧张跃进和他背后人的原因外,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因素,那个打电话的人,还有在现场挑唆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出发点。
这个决定直接影响了警察去医院的速度,直接导致了徐大勇不能参加当晚的侦查,也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了钱大毛的生死,是巧合还是蓄意为之,其中的曲折让龙若海感觉头疼。
一个是前任局长,一个是自己的副手,还有一个是自己要出手解脱的部下,龙若海现在的身份不是重案大队长,对这三个人,当然也就不好公开展开调查。
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让老王他们展开工作,想到这儿,龙若海揉了揉太阳穴,办案要受到各种社会因素的牵制,这是让人感觉最为无耐的事。
龙若海告别了沈全斌之后,一个人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习习的晚风吹来,给他带来了阵阵凉爽的舒坦,此时反而感觉到,比在电风扇的吹拂下要舒服许多,还是大自然好呵,左右回到宿舍也没有什么事,他就干脆漫步夜行,顺便散一下酒气。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回忆着今天一天的经历,刚才谈到的张跃进和裘一飞,嘿嘿,这几个人真的让人不可小视呵,况大哥呵,况大哥,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和这些人绞合到一起去哩,唉,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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