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别动,这手丫子你越是动它就拧的越紧!先跟它看看这绿手想要往哪去。”
我应声答应了一句,我猜想龙眼和老道很有可能就是和我们一样,都被拖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地点,我现在还不知道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东西。只不过这绿手怪力无穷,我感觉这破手只单凭一个一只就可以将我的筋骨拧断,于是就不再挣扎,任由它去。
这个时候我透过手里的神火红光看见三桂和唐沫晕晕的醒了过来,见自己身上缠绕着多只绿手,不由惊道。我一句话解释了绿手的来由,二人听完后,三桂还在那里晃悠,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三桂试图想要挣扎出来,绿手缠绕着他更紧了一大块儿,三桂这才明白我说的话,放下了挣扎,问我们这绿手要把他拖向何地。
我说我上哪知道去,到时候也只能随机应变了,你们准备好刀具,随时准备虐杀。也不知道是我的这一句话激起了三人愤怒的心,还是眼前的情景太过危险,其他三人纷纷拿出应对的武器,我看着夜空遍地铺满的月光,心头掠过一丝悲凉。我越发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突然之间我听见头顶传来嘶嘶的声音,然后就是感到自己被凉水泼了一遍的透心凉,我听见周围传来织布缝合的声音,肩上的七只绿手不知何时已经退去。
我下意识的用手触摸四周,竟摸到了类似密网的东西!刚刚的神火在混乱中被我丢下,眼下还有些备用光源,不过都在我身后的精简背包里,手里什么也没有,我暗道这他妈的可如何是好。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自己手腕处的电子表,心想可以用这个电子表借以照亮,短时间内照明时间是七秒,七秒钟一过,便会恢复黑色状态。
但这只有七秒钟的光亮,又怎么能看清?算了,七秒钟已经非常多了,至少比没有好。我轻声呼唤着其他三人的名字,结果换来的是一阵子的死寂。听不见半点声音,越是这种黑暗的情况,越是要冷静。我使劲回忆着祖父跟我扯过的话,想着这些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由于敌暗我明的缘故,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在裤子里摸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把步走刃,但我又不太会使用,况且这把刀上面锈迹斑斑,是之前我在苗岩山使用过的刀,由于刀上面沾满了蛊雕的黑血,所以刀锋上出现了多多少少的锈迹。
我本来是想把这刀作为自己的护身符,上次褶子季的摸金符害我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而且,在中途还随着水流冲掉了。倒不如这把步走刃来的实惠,实在不行就乱砍一通,看是我的狠劲厉害,还是所谓的“鬼魂”更加妖异。
我暗暗给自己鼓起了劲,打开电子表的照射系统。微弱的细光照亮了一点我前方的密网,通过弱光,我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四周都是一层层的类似石膏的东西,石膏里面是一层很密集的网,这层网非常的缜密,一条接着一条很有规律,而且这些细网的条纹上还盘着大大小小的蚕茧,从这里看去觉得胃里一阵倒江翻海。
我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憋着劲想要转开身拿出精简背包,没想到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少,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那百十来颗蚕茧似乎正在试图破茧,我一惊,这他妈里面是什么玩意儿,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想起祖父在很久以前跟我说过得一件诡事。
有一个农夫,家里穷的解不开锅盖,为了想出一个能够活下去的生计,不得已跑到养茧的农舍,他跑进农舍时发现地上横仰八叉的全部都是干瘪的死尸,就像身体内的精血被抽干了一样,那农夫胆子很大,竟然去翻那些死尸的身体,这一翻可就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