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不管水有毒没毒了,捧起来就往嘴里送。
人的第一**是进食,第二**是补水。
**交加的男人,可比欲求不满严重许多。
小溪挺清澈,口感甘甜,看来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矿物质,可以饮用。
陆然长舒一口气,正想观察四周环境,头皮却蓦地发麻。
连忙卧倒,一根尖削木棍已经刺向他的脑袋,他连忙一个翻滚,木棍便刺在了一块石头上,陆然这才发现偷袭他的是谁――齐惊蛰!
“喂,自己
人!”他连忙叫道。
这姑娘比他好不了多少,浑身是血,头发乱糟糟好似鸡窝,胸前的衣服都磨破了,露出一大片肌肤,甚至肉球都隐约可见。
这景象,其实挺**。
陆然丝毫不觉着旖旎,饱暖才能思淫-欲,现在都快饿死了,哪里还有许多旖旎心思。
齐惊蛰估计没认出陆然,而是下意识的认为是敌人。
一木棍刺空,牵动了身上伤势,**了一声,站立不稳,自己滑到了,扑向陆然,陆然连忙支起双手,两人滚做一团。
陆然手被压住,疼的要死,也不知断了没有,两人面贴着面,翻滚不已,竟好似打野战一般耳鬓厮磨。
最后好不容易停住,陆然吐掉口中草絮,正喷在齐惊蛰脸上。
齐惊蛰虚弱地说道:“你往哪里吐?”
“真……真不是故意的。“陆然支吾一声。
陆然却觉手上触感温润得很,忍不住捏了捏,齐惊蛰却是皱起眉头,脸颊绯红,忍不住呻-吟一声,秀眉横对,“你手往哪里放?”
“是你故意压着我好不好!”
“你还捏?”
“我想把手抽出来……你怎么硬了。”
事实上不仅男人会硬,女人也会硬。
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女人,身体特别敏感……
齐惊蛰被陆然无意地一番揉捏,胸前自然凸起,羞不可耐,哪里忍受得住这般**,奈何浑身无力,只恚怒道:“我咬死你!”
说着就往陆然脸上啃。
陆然躲避不过,被咬在耳朵上,顿时疼的呲牙咧嘴,寻思就你会撒泼,小爷也会!
在她胸前用力一捏,还死命掐了掐,齐惊蛰疼的要死,只得放开陆然耳朵。
陆然耳朵被她咬出血了,不过他现在浑身都疼,相比较倒是不觉着耳朵有多疼,便不再捏她。
“靠,大姐,你属狗的呀。”
齐惊蛰命门被放开,心里又羞又怒,结果还被骂了,气愤不过,又想咬陆然,
陆然骂了句妈拉个巴子,说小娘皮你丫没完没是吧,心里没有主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用嘴将她的嘴堵住。
齐惊蛰顿时就傻了,这……这可是她的初吻呀,竟然……就这么没了?
两人四目相对,干瞪眼。
陆然毕竟经验老道,哪里是齐惊蛰这个雏儿能比的。
为了防止这小娘皮继续咬他,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顿时将她啃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海风咸湿,有不知名的傻鸟正在发情,叫得呕哑嘲哳,极为恼人。
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吻绵绵无绝期;上穷碧落下黄泉,何如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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