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格外的刻薄。
但是说的也是实情。
高喜鹊冷嘲回过去,却没有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么激动,“他就是个破烂又怎么样?就是破烂也是个男人,你沈春有能耐你也找个男人啊,就是我身边的这个破烂都不稀罕碰你。”
“高喜鹊,你会为你今天说过的话后悔。”沈春咬着牙缝挤出话来。
高喜鹊大笑两声,“你沈春现在还有什么能耐威胁我?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后悔。”
不搭理沈春,高喜鹊又道,“大姑,我现在也没有工作也没有钱,以后也不能孝敬你们了,以后想花钱就和沈春要吧。”
丢下话,高喜鹊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
沈母默默的抹泪,“这作的是什么孽啊。”
自然是又传来一阵沈父的哭声,沈春的眼里却满是恨意,高喜鹊走了不久她就出了家门,去哪里也没有交代一句,不过晚上的时候回来了,还带着菜和米,沈母也松了口气,一边做饭一边小声的安慰女儿。
可说来说去,还是和沈父是一样的意思,想让沈春去求沈斌,沈春没有作声,默默的烧火,一直到吃过饭也没有接过话。
第二天一大早沈春就又早早的出去了,沈母不知道女儿出去做什么,但是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能带点菜和米回来,到是没有让家里的米断了,这样安静的过了几天,突然有一天高喜鹊就冲来了,还是在沈家人在吃饭的时候。
高喜鹊冲进屋里之后二话不话,大巴掌就往沈春的脸上打了过去,她进来的太突然,可是沈春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所以在高喜鹊打过来的时候,早就有准备,直接就避开了,高喜鹊却是像疯了一样,就又扑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住手,快住手。”沈母在一旁喊着。
沈父自顾的喝着酒,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沈母就上去拉着,可跟本拉不开发疯的高喜鹊,一向文静的沈春也不含糊,跟着高喜鹊就在炕上撕打起来。
“这是怎么了?喜鹊啊,那可是你妹妹啊,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咋了啊?”沈母站在一旁急的直哭。
高喜鹊一边动手,一边大哭,“大姑,她不是我妹,我妹咋能勾引我男人?你不知道啊,这几天白天林涛就不回家,中午也不回晚上回来的也晚,我还以为他是工作忙,可有一天我去单位找他才听人说林涛这几天白天都请假没有去单位,今天我就跟着林涛身后,才知道那挨千刀的竟然是和沈春这个不要脸的搞在了一起,两人从招待所出来,还陪着沈春去买菜买米,我今天也不活了,就和沈春一起死了得了。”
高喜鹊的话让在那边喝酒的沈父都愣住了,愣愣的扭过头,沈母则错愕的张大嘴,想到女儿这几天早出晚归,还带回来的米菜,再想到先前和高喜鹊的争吵,也不再多听,一拍腿坐在地上放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