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堤坝也彻底倒塌,扶筐闷哼一声。将自己的双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扶筐将浸了安魂散的龙涎树枝点燃,让素月安然入梦,躲过了与素月洞房的尴尬,却没料到从素月那里顺来的桂花酿也是加了料的。
素月加在桂花酿中的东西是从月老哪里讨来的情花粉末,最是动情动性之物,素月一直收藏着,原本是想在某个时候放在扶筐的饮食里,先成就了二人的好合再说,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就一直没了这个机会,于是,素月便在与扶筐的洞房花烛夜用上了。
谁知阴差阳错之中却让扶筐与孙紫喝了下去,不得不说有些注定的东西还真是天意难违。
扶筐近乎本能地扯掉孙紫和自己身体上的衣物,将孙紫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嵌合在自己强壮的身躯下面。
扶筐在孙紫身体上肆意游走的双手,让孙紫彻底瘫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紫儿你记好了,从今天起,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孩儿的娘!”扶筐在孙紫的耳边轻轻说道,让孙紫有了一丝丝清醒。
“不……,啊!”孙紫反对的声音一下子被身体传来的疼痛压了下去,惨叫声也被扶筐的深吻堵了回去。
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扶筐,在情花的作用下,也在本人有意的放纵下,将雄性动物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总之,那一室的春光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最先被窗外的鸟啼声惊醒的是扶筐,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孙紫,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孙紫已经是他的,当然扶风楼也仍旧是他的。
扶筐撩开孙紫胸前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她白瓷般肌肤上一团团青紫的吻痕,再看看二人身下洁白床单上的朵朵怒放的桃花,扶筐轻轻放开孙紫,坏笑着迅速穿上衣物,再将那床单收起来放在自己乾坤袋里,这可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有了它,就不怕孙紫将来不认帐。
扶筐温柔地为孙紫盖上薄被,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再仔细地端详孙紫一下,似要将孙紫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紫儿,保重,最多一年,我便会回来找你,你可不许和别的男人胡来哦!”
扶筐说完,恋恋不舍地再看了孙紫一眼,一个转身,又变成了一只猫从窗口钻了出去,随即那假孙白又惊惶失措地出现在屋子里。
“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因一夜好眠而容光焕发的素月刚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忙又缩回了被子里。
同样神清气爽的扶筐,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窗旁看书,“夫人,你终于醒了,快点起床来喝青稞为你准备的荷叶粥!”
“嗯,相公,你先出去叫青稞进来给我更衣好吗?”素月有些害羞,想到昨晚扶筐竟然亲自抱她去了净房,自己醒来也没有穿衣服,那情花应该是起作用了吧,只是怎么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素月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