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手中,鸠骄靡仔细看了看,仰天狂笑道:“哈哈哈,果然是个女的!扶筐为救她跳了崖,太妙了!”
众人都不明所以,唯有孙紫明白鸠骄靡的兴奋,鸠骄靡在客栈时误以为着男装的孙紫扶筐与如童和他自己一样,都是同道中人,盛怒中差点伤了无辜性命,被扶筐重伤。此时,鸠骄靡听说孙紫是女子,且扶筐为孙紫跳了崖,这就意味着再没人和他争如童,自是高兴不已。
“跳崖?在什么地方跳的?”张建听到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放开六虎向鸠骄靡逼近。
鸠骄靡可没长安六虎那么菜,身形一闪,退后几步,叫道,“别人怕你平西少将军,本王可不怕你!今日本王就与你教量一番!”
眼看二人就要动手,岳子霖上前拦住张建,“建兄,稍安勿躁,现在不是教训他们的时机。你们几个说,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跳的崖?”
岳子霖和扶筐相厚,此时听说扶筐为救孙紫也跳了崖,也紧张起来,怒目瞪视长安六虎,长安六虎天生就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忙回道:“我们是听一个采药的老头说的,就在水月庵的夫子台上……。”
张建和岳子霖听了立马急匆匆地带着众侍卫,扔下满桌未动箸的菜肴离去。
孙紫很想上前叫住张建,但转念又一想,此时和张建相认,纯粹是在为难张建,让他在家族利益与她之间做选择,不若就这样让他们都以为自己生死未卜,或者根本已经死去。
孙紫正在胡思乱想,忽见人群散开,又从外面进来一群仙风道骨的道人,为首的须发全白,和抢劫孙紫的臭牛鼻子一样的装束,估计是来自同一座道观。果然听旁边的有人小声议论,这群道人来自玉真观,走在前面的乃冲虚道长的首徒无尘,祭龙节的大小事务俱由此人操办。
孙紫对这种明显招摇撞骗,无恶不作之徒很是痛恨,但又没能耐扫荡这一切邪恶,便决定眼不见为净,离开再说。
“咦,那猫不错!”其中一个道人指着正要转身离开的孙紫和孙白说道。
孙紫暗叫不好,装着没听到,继续往外走,刚走出几步,后面传来一声喊,“那个穿白衣服的给我站住!”
孙紫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她,让她有无处遁形的感觉,不得不停下,回身对那群道人施了一礼,说道,“请问,道长叫住在下有何事?”
“你那猫很有灵气,适合于修道,给你个机会,把你那猫祭献给玉真观罢!”那道人一会儿修道,一会儿祭献,很明显是要从孙紫手里将孙白骗走。
“多谢道长!只是在下这猫是来自山野间的野物,很是凶顽,恐不适合道门仙家,还请道长见谅!”孙紫立马婉拒。
“咄!道爷我来自为民祈雨的玉真观,让你祭献一只猫而已,你这厮竟这般不识抬举,你是想找死不成?”那道人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