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少女的温胸软怀中惬意地闭眼享受,果然是一只贱猫旁观霸气侧漏。
老夫人眼看再不出面不行了,由王妈妈扶着站起来,颤巍巍地指着众人喝道,“娥丫头住口!你们这起子不孝的东西,今天是什么日子?等一下子太子爷还要上门来,你们倒是自己闹将起来了,我知你们是不想让我多活几日的!”
不愧是多年的老将军夫人,这一喝气势倒是很足,大夫人,二夫人和张嫒及一干丫环婆子忙上前跪了一地,孙紫也不情不愿地挨着张嫒?下。
“母亲息怒!”
“祖母息怒!”
“娥丫头我知你还想着你娘死之前那件事,你平时不认你姨娘我也没管过你,如今你越发没了规矩,从今后你也要把规矩立起来,不要让人笑话我们将军府出去的人没教养好。”
估计老夫人从没用如此重话说过张娥,张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大气不敢出。
“还有你老大媳妇,都快当婆婆的人了,还和跳脚猫似的,一点子事都端不住,当真是做姨娘的上不得高台盘?”
大夫人羞气得满面通红,当家这几年来,老夫人是很给她体面的,从没让她当如此多人面难堪过,如今连她曾经的姨娘身份都给抬了出来。
“母亲教训得是,儿媳再不敢了,请母亲保重自己的身子。媛姐儿心系亲母为当年的事怨我,我也不敢抱怨,那都是我的错。幸好太医院的几位医生都来验过那药和药碴,证明我是清白的,想来姐姐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姐姐对我那么好,我害她可有什么好处呢?”
大夫人能够做到姨娘扶正,想来也不是靠运气的,这几句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把错都推到了张娥身上。
张娥还待说,孙紫忙拉了她的袖子,抢着说道,“大表姐,快别哭了,赶紧向祖母请罪吧。大太太说得很是,她害姨母有什么好处呢,从前是姨母为将军府上下操心受累,现在是大太太接着做了主母里外操持,抚养表哥,孝敬祖母,大太太可是什么好处都没落着……。”
众人是越听越惊心,再让孙紫说下去张娥几兄妹和大太太之间的死仇怕是结定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起。紫丫头,我们将军府好歹也养了你十几年,你如今倒掂记着他们,那时怎么不见你孙家来人领你?今日的斟茶就免了,只是你从今后在人前都要改口称大太太为义母。时辰已不早,估计客人也快到了,都下去准备吧!”
众人不敢再多言,屏息退了出去,大夫人怒气冲冲地去了,神态端庄平和的二夫人上前和张娥寒暄几句,再意味深长地看孙紫一眼,也走了。
孙紫隐隐觉得二夫人不简单,可惜在将军府不能当家作主。
张娥阴沉着脸不说话朝院外走,孙紫一边紧跟,一边对老夫人房内动用神耳功。
“今日这紫丫头怎么象变了个人?”是老夫人的声音。
“估摸着是因为要去做龙女了,便转了性子吧,老太太不必担心,总归是要出去的人。”
“明日你从我们院里挑几个仔细稳妥的丫环婆子住进红梅院,说是派给她差用的,顺便也知会老大家的一声。只是建儿从小就听她长姐的,只怕这回大房又要不得安宁了,难道当年真是我心急了点?”
“老太太快别想那些了,你不也是为了将军府好来的?你先看看这两只簪子……。”
难道这将军府还有见不得光的事?孙紫遗憾晚上必须得离开,否则就没机会了,要不然还可以让这将军府里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