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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要两天一换,记得用熏衣草香味的洗衣液,他的内裤和袜子最多穿三次,要记得把旧的挑出来,把新的添进去。他的书房是最要紧的地方,每天打扫两次,打开窗户透气一次,里面的东西不能移动分毫,更不许你乱翻,孙紫,你记住了吗?”董太太没听到恭敬而又羡慕的回答,不满地回头盯着孙紫。
“我记住了,少爷不愧是哈佛那个贵族学校出来的高材生,真讲究那个生活品质。太太,你放心吧,我保证让少爷满意,让他回来了就不想走了。”孙紫马上狗腿的说。心里腹诽:死老女人,显摆个什么劲?不就是靠扒人家祖坟,拆人家房子成暴发户的吗?上溯两代全是脚趾甲缝的泥都没洗干净的农民伯伯,还在这里装酷扮贵族。
“嗯,先去准备晚饭吧,记得做那道我家庆儿最喜欢的糖醋鱼。还有把家里最贵的那瓶红酒拿出来备着,等一下还有客人来。”八千多块的红酒配糖醋鱼,孙紫真心服了这牛嚼牡丹的行为。
董庆刚从车里下来,孙紫立马接过董庆手上的风衣,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欢迎少爷学成归国!”
董庆扫视一眼穿着佣人装的孙紫,技巧地走快两步,与这个傻乎乎的女人拉开一段距离,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眼前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她妈在电话里老提起的那个狡猾懒惰的小保姆,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已经在她家做满半年。
孙紫跟在后面,大失所望。原来被董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董大少爷是个正宗小白脸。看那皮肤嫩的,嘴唇红的,身材标准的,比大多数女人还女人。
手上的衣服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孙紫的心跳漏掉一拍,再仔细地闻了闻,和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味道一模一样。
十八年来孙紫唯一能确定只有几件事,一是自己的生日,名字和性别,那是她被人遗弃在福利院门口时,包袱里的一张纸条上的明确记载。二是她十六岁生日时,那位越战中少了一只胳膊的院长伯伯给她的一只梭形挂件,说是原来从小挂在她脖子上的,怕弄掉被院长收起来的。三是自己身上从小就有的这股体味,这体味不香不臭,时浓时淡,既不是香香公主那招蜂引蝶的异香,也不是狐臭达人的臭气熏天,总之就是那么一种不同于世间任何气味的味道。
就是因为这体味让孙紫从小到大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和她一样健全的小孩被人领养,而自己只能和一群残障孩子在福利院中长大。
“孙紫,你还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给少爷放洗澡水!”董太太回头朝孙紫吼。
趁董家人吃饭的空档,孙紫溜进董庆的浴室,拿起洗衣篮的内衣,再次确认。
没有错,一样的味道,董庆和她一样有着那种奇怪的体味。
孙紫马上意识到了一种可能,自己和这董庆绝对有某种关联,说不定还牵涉到自己的身世之谜。
如果是谜,当然就得需要人来破解。孙紫定了定神,把手伸向虚掩着的董庆的行李箱。箱子里除了摆放整齐的衣物,便是一些书籍,没什么特别之处。再抬头看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比平时多了一个盒子。
孙紫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心中便忍不住狂跳起来明恋。
梭子!盒子里躺着一只两头尖,中间空的红色的梭子,和此时孙紫脖子上的那只紫色的梭子挂件几乎一模一样,同样非金非石的质地,同样古老繁复的花纹。
孙紫伸出颤抖的手将红色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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