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说除了她就没有亲人了,可是他是在意的,否则就不出第一个知道皇甫雄被打入大牢了。
所以她去看皇甫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皇甫召,为了那个疼自己如宝如珠的男人。
“我跟你一起去。”
苏云摇了摇头:“不用了,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他谈谈。”
闻言,燕骑风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说一不二。
牢房里,再次看见苏云,皇甫雄显然淡漠多了。
“没人要你多事,你也说过,这事你管不着,所以我也不要你管了,离开这里,别再来了。”不等苏云开口,皇甫雄已经说道。
“我也说过,我不想管你,可是没办法,谁让大哥在意你,你该庆幸,虽然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我可以向皇上求情,因为我们找到一个腰牌,这个腰牌你见过吗?”苏云说着把那天在现场找到的腰牌拿了出来。
皇甫雄接过来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不过……那个人好像也有一块,但不这样的,而且宫里的人,腰牌多得是,我也不会去注意这些。”
苏云冷冷一笑:“什么都不注意,难怪你会上当,五十倍,你也敢接,你也不是那么蠢的人,怎么就做出这种蠢事?”
她实在不明了,虽然她也觉得皇甫雄够蠢的,可是他就没有想过后果吗?感觉不像这个男人的作风。
“我……一时没注意,而且给了银,又有时间交货,我没有理由不接。”
皇甫雄有事隐瞒,这是苏云的第一个直觉:“你是想替谁顶罪?还是有些事我不能听?”他的回答支支吾吾的,一点也不像没注意的样子。
“皇甫雄,你还想不想走出牢门的大门,如果想,你最后跟我实话实说,否则你可能还要在这里呆久一点。”她一定会查出真相,但如果他不老实,苦的是他,麻烦的却是她。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可说的。”皇甫雄目光闪烁,把头一扭,这个举止,苏云更是肯定,他有所隐瞒。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说罢,苏云直接转身离去,走出了牢房门口,她立即对乐雨季说道:“看好他,最好能从他嘴里撬开点什么。”
“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苏云挥了挥走,坐上了门外候着的马车。
“一路顺风!”乐雨季客气的道。
苏云点了点头,然后钻进了马车,马夫立即驾着马车与燕骑风他们回合。
“各位大爷大婶行行好,施舍施舍吧!我已经几天没吃过东西了,求求各位了~”
官道上,一个浑身脏乱的男人跪在路边,对走过的马车行人求施舍,听见这样的声音,苏云把头伸了出去。
男人见了她,立即串了上来:“这位小姐,您行行好,求您施舍我几口吧!我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求求您了。”
“来人,给他十两银子!”没有二话,苏云淡淡的开口,跟随的侍卫立即拿出一锭银子交到男人手上。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男人猛得磕头,苏云只是礼貌的低了低头,然把放下了车帘,继续上路。
这只是一个偶尔的相遇,然而苏云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成为她似友非友的敌人,而那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
马车里,燕骑风淡淡的说道:“这个男人不像普通人,你发现没有,他身上虽然脏乱,可是皮肤却白希,细致,不点也不像讨饭的人。”
说真的,如果洗干净了,他怀疑那个男人的皮肤会不会比他这个常常戴面具的人还好。
“怎么?你觉得他像坏人?”苏云懒懒的挑了挑眉,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难道我不该怀疑吗?”不是他多心,而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像要饭的人,而且现在是什么时期?
她就不担心此人是国师派来的吗?
又或者与皇甫雄的事有关也不一定,她就不能小心的点?
“就是怀疑,我还是要那么做,你忘了吗?我是百姓有需要就要帮的人,如果这是国师派来的,我更要那么做,不然我的把柄就在国师手里了。”所以她不是看不见,而是正因为看见了,好才必须那么做,她这是保护自己。
闻言,燕骑风沉默了,片刻,他又笑了:“你就是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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