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不是我写的,而是一个叫郑板桥的人写的。”
“《爱恋谁》不是,这首咏竹诗也不是?”韩峰唰的一下打开了扇子,看了一眼扇面上的文章,意有所指,“江先生,我可看不到你的诚意啊。”
李靖安一蹙眉,说实话成活在和平社会的他根本不想参与那些阴谋诡计的争斗之中,但是他在之前已经显露了一些不同于古人的才能,如果在此不给韩峰一个让他满意的回答,李靖安恐怕听水阁的时间会再次上演。
敷衍一下?恐怕不行,虽然和韩峰的接触不长,但是李靖安能肯定这个人的心计绝不简单,他绝对骗不过去。李靖安不由叹了一口气,也许他来大齐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贰臣未必不忠于他真心选择的主公。”李靖安缓缓的说道,韩峰的脸色才好转片刻,李靖安话锋一转,“但是谨王殿下我只听过他的传闻,而未见其人,如何判断他就是我要辅佐的主公?”
大家也别遮遮掩掩,上开天窗说亮话吧。
“谨王非嫡非长,大齐储君尚在,便有夺嫡之心,此与修又有何区别?”认真算起来这也是不忠,谨王是臣,而太子是储君。
韩峰手上的扇子猛然合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李靖安。梁伟呆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分文弱的李靖安会这样大胆,谨王虽有夺嫡之心,但是谁也不敢明言。李靖安不惧的与之对视,“不过这天下是有德者居之,李某自认有些才华,但是谨王是否能让李某倾心佐之,尚未可知。”
就像是二十一世纪找工作一样,双方都有选择权,不考察一下未来老板的才能品行,想让他效忠?那是不可能的,万一谨王在将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怎么办?他那不是亏大了?
“李某不佐庸才与无德之主。”
韩峰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手中纸扇轻轻敲击掌心,他十分挑剔的上下打量李靖安,嗤笑一声,“谨王乃大齐王爷,身份尊贵,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大明臣子,又何德何能质疑谨王殿下?还是你认为你可以和诸葛孔明相媲美?”
敢于挑选自己效忠的对象,必须拥有惊世才华,这个李靖安画的地图虽然让他惊叹,但是远远不够。
“依大人之见呢?”李靖安直接把这个问题丢了回去,他是名声不显,但是近六十年现代各种资讯的熏陶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李靖安自认还算是奇货可居。
“我予你一县,半年时间如果你能把那里治理好,我便承认你的能力。”空口白话谁能会说,韩峰刚相信自己看到的成就,如果李靖安真的很有才能,他愿意退让一步。
但是谁知道李靖安断然说道:“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