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聚在一起少不了要**yy的,某些不免跑出些过激的东西来,不免就成为麻烦的根源,通过办抄和出书这种形式,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宣泄和上达天听的渠道,很快就乐此不疲的投身的进去。
通过文抄,也给地方
人士大夫一个宣泄的渠道,管你小资也好臭美也好,也好,和谁有嫌隙也好,喜欢打口水战出风头也好,似乎都有了一个更容易闻达天下的机会,跟风喧嚣。一些阴暗中的东西,也因此摆到了台面上。
有什么争议不下的,就在专栏上开展论战。不但很是出了些名声,也是让世人很是大开了眼界一回,其中的好处,却又引更多的学士文人的旁征博引的投身其中凑热闹。时间长了,倒成了成都士民生活中的一桩重要内容。
连带的衍生好些事物,诸如这满街叫卖的报童,又给那些流民子女一个谋生的出路。其他尚有诸如利用书局和报纸推行简字和标点符号运动等等间接或者潜移默化的好处,还有许多。
经过改良,除了大量时事要闻外,加入诗文赏鉴名家评议等新颖内容,作为大量发行官抄诋报很容易就上马发行了,由于活字印刷油墨等新工艺,成本颇低,在成都上府十县每天上万都供不应求,然后有了好开端,再做出分刊来,针对不同阶层的受众细分为若干种官抄、民抄。又分日、双日、旬、半月、月刊。从士农工商都有涉猎,甚至还有专门刊载市价的小抄。专门配图文字的画抄。
唐人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让人有些吃惊,很快就又仿抄的民抄出来,专重不同,却多选在了民情逸事上,连广告的手法也学了十足。东西多了,于是相应的管制的式条也出来了,叫做《天宝诋抄报文式》。仅仅三个月,就促成了一部新闻法的诞生,如此生命力和效率,却是让我目瞪口呆的一连串变化。
虽然说官抄诋报什么的,暂且只在成都府三府十县内发行,因为古代交通条件的限制,再远就没有时效性了,但大概十因为缺少娱乐花样的缘故,古人似乎不在乎这些,延迟了几天的诋报照样好买,在外地州县被买出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钱,不但商家捎带着买,连车马行货栈这些行业,甚至绎所也卖起来了诋报,作为驿员驿丁的一项外快,喜欢上了读报,变成一种风尚。由北向南,风传整个剑南道。
而这一个小小的诋报竟然又引出了小范围内的邮驿体制的变革,诸如将几条咨道上的官驿有最初的卖抄,变成兼营新品杂货的经销之所,又如驾部司特请恩旨,试行开放官驿为民间递送传驿,以其收费补贴公用等等。
唐人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让我相信某位大学某导师说过,有唐一代,是最有自信和追逐流行时尚的时期,
从煤球、暖炉到旗袍到四轮马车,在我有意无意间,许多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新事物,通过潜移默化,悄无声息的渗透、充实进唐人的生活,并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
我是个比较讲究生活和享受的人,有了想办法仿制出我哪个时代的东西,市面上紧俏的什么牙粉,香精、快火等等诸如此类,都是我这种想法下的产物,至于配方,大可以去问写架空徒、中华杨什么的,人家搞的比说明书还详细。不过由于产量有限,走的都是上层稀有品线路。最好的推广线路,便是呈送宫中使用,保证第二日马上风行起来。
但是我却没有心情享受这些成果了,
我乌鸦嘴的潜力终于开始应验,很快一连串坏消息传来,在严庄的强力手腕周旋支使下,现存的十四部叛军终于重新集结起来,分路倾巢而出,其中不乏一些后世的名将强藩也开始展露头角。
游击军的外围,来不及隐伏潜藏撤退的,几乎被扫的干净。不过退入楼观山脉的主力还算保全完整,楼观山区绵延数百支脉众多,贼军要围困或者进剿,也不容易,只要控制几个要点,倒不怎么当心。
但是严武胆大妄为终于付出了代价,叛军一部驱杀百姓与关河边,守军大愤之下,轻出袭取,却被诱出武关,打了一场惨战,如果不是游击军的偏师击扰之,拖延了贼军的脚步,他那点人能否撤进武关还是大问题。
倒是对战蓝田关的高达夫稍受其挫,就磨住对方,依旧相持。
而山南叛军一面大举详攻,一面出偏师利用崔圆的剑南军和山南新军磨合调度上的间隙,易装穿插到风州,若不是意外撞上同样目的散关游骑军,差点就把山南大营,在的风州粮院使的储备给烧的七七八八。混战一场下来,卫伯玉好不容易练出的轻骑损失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