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出去了,而他这辈子的情路走得也颇为的荆棘,等到有一天他们能结合的时候,小可爱已经不忍心送那个东西了,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的小可爱之时忧伤的撑着头,吃着冰淇淋,四十五度望天,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白-虎叔叔**呢!?应该要去医院看爹地妈咪才是嘛,毕竟他们相处才叫笑料百出,不是么!?
哎,忧伤,忧郁,忧愁啊!
……
…………
---------釜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忆,打乱缠绵。笑容不见,落寞万千。---------
花安素很歹命地在病房里‘看’了一天的电视。
此‘看’非彼‘看’,完全就是对着发楞。
期间,她还拿出了速写本,想要画点什么新设计的。
但是,非常茫然的就是,她发现自己一点儿灵光都木有。她的眼神,只想往聂少皇那处瞟!
而聂少皇呢!?
他那一觉,从大早上一直睡到大晚上都没睁开眼,有一次她恐怕他睡死了都忍不住上前去探鼻息,结果却被搂上了床。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到低淡的声音说——“安份点,碰着我的伤口你就多留几天在这里看电视。”
结果,她很没骨气地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死男人的嘴巴一向毒死人不偿命,那话里的内容已算对她最低程度的毒害。而了避免毒害来得更猛烈,所以花安素决定闭嘴,就好好地呆在床上睡觉。
vip病房的床,也比普通病房宽阔多了,塞下娇小的她却绰绰有余。
而且,花安素还是偎在聂少皇的怀中的。
她的目光溜到他上衣扣子松开的地方,头稍稍往里面探了一下。不过一天的时间,伤口居然已愈合了一大半。
难道说,这男人的复原能力异常惊人?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感觉下身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紧绷绷的,脑袋‘轰’地就炸开了花。
不会吧?
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
花安素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好悄悄地把身躯往外,往外……挪一点点,一点点……
“啊……”她差点翻下床。
一双手臂及时把她的身躯给捞了回来,整个人又被揽进怀里,深邃迷离仍带着睡意的蓝眸睁开,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呃……”花安素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抽着嘴角如实说道:“呃,那个,我,我不太习惯被人抱着睡觉。”更何况,那‘东西’还那么的硬,顶得她好尴尬。会让她不自觉的联想某种画面。
“你最好习惯一下。”
什么?
难道说以后她会被这样抱着睡?
花安素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两人裸身相拥在一起的画面,血气立刻一古脑往脑门冲,红了整张脸。
“女人,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儿童不宜的念头吧?”带着微微笑意的调侃声传来。
喝……
花安素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连头都不敢抬:“我,我才没有,明明就是你……”
“我怎么了我?”
“你……”她该怎么说啊她?
那滚烫的**仿佛仿佛知道她在躲闪,仍然恶意地越侵越近,最后,竟然滑进她的两腿之间瞎搞胡弄。
花安素惊得连呼吸都屏住,忙抓住聂少皇的上衣叫起来:“不要再玩了,放我下床。”
“嗯?”他一脸无辜状地看着她,“玩什么啊?”
“聂少皇,你这色胚。”花安素忍无可忍地大骂。
“我哪里色了?”他依然是刚才那副样子。
“你,你,你的……”她害羞得说不出话,拼命夹紧双腿抵抗恶意的玩弄。真是的,这死男人真是恶劣得令人发指。
聂少皇见她那个明明气得想要大吼,却又害羞说话结结巴巴的可爱样子,撇过头忍不住偷偷眯起眼笑起来。花安素本来是把头埋在他胸前的,结果脸颊触动那片因为偷笑而扯动的胸膛,立即就知道他在偷笑。
扁着嘴巴,她抬头怒视:“聂少皇,很好玩吗?”
笑笑笑,诅咒丫的牙齿掉光光。
他低头,给她一个月牙儿的弯眸,“的确是挺好玩的。”
“你……”花安素气得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下床,我不要跟你一起睡觉。”
聂少皇见状,只好退让一步。
“好了好了,我不玩就是了。”
“真的?”闻言,花安素停止挣扎,怀疑地睨着他。
其实,她真的是很想睡觉了。
聂少皇点头,“嗯!”
“安静地睡觉,不搞小动作?”
“嗯!”
难得死男人有一次如此认真地保证,花安素只有再次躺回床上,这一次,惟恐刚才的事情发生,她选择背对了他。起先,倒也真的安静的。过了一会儿,他的手臂又缠了上来把她给扯到怀中,那硬绑绑的**又顶住了她。
她以为他又故伎重演,刚想开口指责他言而无信时。
耳边却率先传来他的声音:“女人,不要动,就这样躺着。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不对你乱来。”
花安素楞住。
虽然说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对自己来说,两人稍稍的碰触仍是那么的尴尬与紧张。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安素到底还是女人嘛,对这档子的事情,自然会害羞的!
而且,在聂少皇的面前,她还真有点儿自卑呢!她那身材属于干煸四季豆型,胸前没有波澜壮阔,腰也不够细。
在外在条件如此完美的他面前,她怕啊!
安静的病房中,挂钟的‘滴哒滴哒’声在静瑟的氛围中显得分外的响亮。片刻后,身后传来呼吸声,显示人已进入睡眠状态中。她听着那轻浅而安稳的呼吸声,起伏的心也渐渐地跟着平稳下来,慢慢地也坠入梦乡中去了。
待她入睡稳定后,一双蓝眸悄悄地睁开。
手,轻揉地把人给掰过来,他撑起脸看着那平静而甜美的睡容,目光爱怜地俯头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翻身下床,冲冷水澡!
老实说,碰过花安素之后,聂少皇就食髓知味了。
也许是前面那十年,太隐忍了,太禁欲了,难得遇上可口的,开荤了,会比较的性急吧!
总之,这段时间的聂少皇非常的冲动,总是逮到机会就想把花安素往床上带,然后狠狠的欺负她。
他爱上了她的滋味,很美妙。
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冲了个冷水澡,聂少皇裹着皂直接出来了,他掏出手机:“白-虎,在医院门口等我。”
电话的另一头,白-虎果断的推开身边的美女,低应一声。
然后聂少皇切断手机,走向房门口,打开。
门外,已有人拿着一个袋子等待着,见到他,忙恭敬地递上袋子:“皇少,你要的衣服。”
“嗯!”
他接过,关上门。
接着,动手解下身上的唯一的皂换上那套准备好的衣服。
他睡了一整天了,所有的体力都恢复了,也是时候该去解决那个问题了!
敢在他的身上开洞,必然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一切准备妥当,重新再打开房门。
吩咐一句:“把夫人看好,若是她问起,就说我回公司了。”
旋即,一步一步消失在昏暗的走廊。
接下去聂少皇与白-虎汇合,前往了某一处的地点,进行了一番有心脏病人士不可观阅的事情,场面极为的血腥,扭曲!
直到三天后,国际刑警才在公海里发现了两具惨不忍睹尸体,明显是被仇杀,可惜找不到任何有利的线索可以找出凶手,然后毫无疑问的,成为了一件无头公案!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对于这些事情根本毫无知觉的花安素,第二天是在聂少皇的怀里清醒过来的!
然后,她惊喜的发现,聂少皇对于她的禁令是解除了,她可以自由的出入病房了。当然,她的自由是有限的,只限于……去给聂少皇买饭,去给聂少皇买水果,去给聂少皇准备……
总之,她能走出病房去干的事情,那桩桩件件都是与聂少皇有关的。
花安素那个恨啊!
但是想到他这次会受伤,她多多少少要负责,还是忍了。
所以造成了聂少皇更是矫情的指挥她了。
花安素无语!
好在,到了下午的时候,聂宇轩小可爱出现了(安素的苦命的生涯总算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了!
为什么说暂时呢!?因为聂少皇这次住院整整住了四天,等出院的时候,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痊愈,看不见疤痕了。
这几天内,他自然又是憋着劲的折腾花安素了。
一边旁观的聂宇轩小可爱内心是极其的鄙视自家爹地的,因为他家老子那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他能不知道!?他家老子虽然性子水仙花,但是身体强壮得可以徒手打死老虎没问题的,至于会因为一点小伤就娇弱么!?
小伤!?没错,对于聂门的人来说,聂少皇受的那的确是小伤,子弹都没没入肉中呢,这次若不是聂少皇运道不好,伤及了不大不小的一条血管,造成了失血过多,那伤口是不住院都行的!
而聂少皇先生不止住院了,还玩娇弱的让花安素伺候他。
这不是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