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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真的在种田杀手房东俏房客。
虽然随着年纪渐大,太子已经发现了,自己小时候自认为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种田,其实和过家家似的好笑,好些个要紧的工作,其实都是内监们做的,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偏殿院子里的小田地。
田里依然种着时蔬,田边依然是那只已经长成大母鸡的小母鸡,只有田垄边上,还多了两棵苹果树。
贾敬离京的第二年春才种下的小树苗,去年也开始结了一些果子,今年还没到花期,但树叶子郁郁葱葱的,看着就喜庆。
太子刚下了学,虽然下午还有骑射,却也特特回来亲自给果树浇了水,一边儿期待果树开花结果,一边儿期待他家贾卿所说的,那个已经种下了、要等明年才能拿到成熟种子的孩子网游之天下无双。
虽然孤也还小,不过那个是留着孤和贾卿血脉的孩子吔!等拿到种子,孤一定会好好种的,比种这两颗苹果树更用心!
可怜的,虽然通过梦境和几个猥琐又大胆的同窗的“传播”,略通了人事,却无论现实还是梦里都没见过女人生孩子的太子殿下,果断地被贾敬带歪了。
太子甚至恨慎重地在考虑,作为第一个种孩子的新手父亲,他是不是该向种出了如此可爱聪慧又孝顺的自己的皇父,好好讨教一番?
虽然皇父一提起贾卿就横眉冷目的,不过为了可爱的小小保成,皇父会帮忙的吧?
怀着如此心思的太子,努力集中精神上完骑射课,也顾不上似乎想和他说什么的水洺几个,急急回了乾清宫,问清楚皇帝恰好有空之后,立马直奔前殿东暖阁去了。
虽然礼物匣子一事让皇帝挺恼得慌的,不过他恼也只恼某个臭小子,折腾也只折腾教出那臭小子的某个老小子,见着太子,皇帝还是真心高兴的。
太子见只有贾代化和顾文航在,也不管为何今儿这两位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喜滋滋直奔皇帝身边坐下,手环着皇帝的肩膀,小下巴讨好地在皇帝肩窝处蹭啊蹭:“皇父最好了~”
皇帝被蹭得直笑:“是是是,阿父对保成自然要最好的。”不够好能甘愿妥协给你做礼物匣子么?哪怕那个是我和化化的血脉,也不可能妥协得这么快的啊!
太子和皇帝亲昵了好一会,才想起正事,小嘴巴拉地将事儿说了,末了问道:“皇父,你是怎么种出保成的?”
三个大人齐齐扭曲脸,哪怕是七岁就阉割入宫的顾文航。
但面对太子满是信任期待的眼神却只有皇帝一个,好在皇帝到底是皇帝,虽然太子殿下的眼神杀伤力十足,皇帝却也坚持住了:“……谁告诉你……是了,是贾敬那臭小子吧?”狠狠瞪了贾代化一眼,回头看向太子又是和煦慈爱,“保成别听那臭小子乱说,你是你母后生下来的,才不是什么种出来的奇奇怪挂玩意儿。”
贾代化和太子一起忧伤了:原来自己和万岁的血脉/原来自己和贾卿的孩子,在万岁/皇父眼里,只是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么?
好吧,虽然是皇帝,却也只是凡人,被心中唯一柔软之处摆着的唯二两人一起哀怨地看着什么的,就是皇帝也hold不住了:
“……既然是朕亲自‘养熟’的,那自然不是那些玩意儿可以比拟的……水家血脉,皇子龙孙,不管怎么来的,朕都不会亏待他的……”
虽然hold不住,皇帝依然别扭着不肯爽快承认,好在贾代化是知道他的,有这话已经是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了;倒是太子,猛地瞪圆了眼睛。
什么叫“朕亲自‘养熟’的”?
难道贾卿说的那什么先种下去养一年后才能得到成熟种子的……就是种皇父身上了?
太子知道自己应该觉得贾敬乱来——就算非得“种”在人身上才能养熟,也不非得挑皇帝种不是?偏偏却只觉得贾敬有眼光——由自己的皇父亲自养熟、再由自己仔细浇灌长大的孩子,一定是非常非常可爱的!
太子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皇帝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意,额角的青筋努力压了下去,却一时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贾代化和太子忽然之间很有共同语言,和谐地表达了对皇帝孕育中的小包子的各种美好展望,皇帝磨牙复磨牙,黑线又黑线,最终决定:还是看奏折吧!
今儿虽没什么急务大事,但事关大青百姓民生,能报到朕这儿的,再小也是大事!
于是一边儿,贾代化和太子这一对儿小小声却说得火热,贾代化还顺便给太子就关于皇帝当年是怎么带才带出如此优秀的太子殿下这个话题展开了一下,太子更是听得两眼放光认真无比;另一边,皇帝努力摒弃了一切杂音,投身到多快好省建设大青的伟大事业里。
顾文航是东暖阁唯一留下的内监,虽说官居二品,也敢在皇帝赐座之后就干脆坐着,只是到底还要时刻关注皇帝和太子的需要,不敢分心,于是也就只好成了唯一一个见证皇帝努力压制额角青筋、和唯一一个听到贾代化那二货各种带歪太子的人了。
也于是,顾文航一边感叹皇帝的不易,一边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不对。
贾代化说起皇帝孕育的那颗小种子,言必称“小皇子”;太子殿下说起那颗小种子,却总是带着点得意和羞涩,偶尔会说“我儿子”。
——这辈分,错得有点离谱吧?
不过顾文航仔细将自己听到的各种晴天霹雳仔细过了一遍,在被雷焦了还几次之后,却发现,好像两人的说法都没有错。
如果万岁体内真的孕育着一个孩子的话,那么那孩子确实又算是万岁和贾大人的儿子,又算是太子殿下和小贾大人的孩子……
顾文航被自己的分析囧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再不敢去想那等越想越囧的皇家秘事。
倒是皇帝,很镇定地看完一叠请安折子,抬起都眼神平静:“你们说了半晌,渴不渴?”顾文航机灵地上了茶,皇帝又低下头,继续看另一叠请安折子。
今儿被刺激得很彻底的皇帝终于又重拾皇帝该有的稳重架子,半点也没透露出他其实正各种纠结咆哮的内心。
是的,贾代化和太子小小声的和谐讨论,看似在看奏折的皇帝,也一一听在耳中。
可就像顾文航纠结的那样,皇帝也无法彻底否认,自己正在养熟的那颗种子,和贾敬的关系。
所以他只好假装听不到。
皇帝不想打击期待“儿子”的宝贝太子的积极性,虽然太子也还是个孩子;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亲自养熟的种子,和贾敬那臭小子有什么直系亲属关系!
堂堂皇帝,如果只是给自家宝贝的太子养熟个儿子也罢了,贾敬那臭小子算什么啊?
所以这颗种子种出来的只能是自己的皇儿!
可事实会如皇帝所愿吗?
一年其实过得很快的,答案也不远。
不过在那之前,又是一年畅春园避暑天。
在大青后宫都只有小半主子能到畅春园避暑的情况下,无品无职却和太子寸步不离的贾敬,大概是最特殊的存在了。
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他这个特殊存在——贾敬是隐身跟来的——但也够畅春园园里园外的大家对于贾代化的下场各种幸灾乐祸了。
因为皇帝是知情人,作为明知道觊觎自家宝贝保成的臭小子就寸步不离地对着保成虎视眈眈却偏偏无法可施的皇帝,咬牙切齿之余各种使劲儿折腾贾代化什么的,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他折腾得实在有点狠,让某些人都开始期待:难道贾代化终于要倒霉了?
只有顾齐两个淡定飘过:万岁那是孕夫综合症啊,和孩子他爹发发脾气什么的,当真的才是傻子。
所以贾代化在皇帝面前越来越难讨好,顾齐此类知情人和梁亮等胆小谨慎者,对于贾家却越来越客气。
故而皇帝折腾贾代化折腾得越发没有忌惮,因为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贾家还不宜招惹,至于不聪明的那些……好歹是他认定的人,再莽撞二货,能连一些傻子都搞不定?
再有另外那些自以为看清而洋洋得意的,反正是贾家宗族内的事儿,惹不出大乱子,皇帝虽然当日一时脑抽亲口承认了是贾敬的“嫡母”,但他可没准备真个跑去履行贾家主母的职责。
整个畅春园,大概也只有太子和贾敬对此事全不关注了。
太子是真心不知道,皇帝一般在他面前不知为何,会下意识的不怎么为难贾代化,而臣下奴才,谁会巴巴和太子说他皇父在为难他最看重的贾卿的老父?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贾敬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那是人家夫夫内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他也没有吃饱撑的,理他做什么?
贾敬似乎都留在太子所居渊鉴斋,太子上课练骑射他就自己修炼,太子一得闲他就寸步不离的,极其亲昵。
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太子却略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自己硬是让贾卿跟来畅春园,白天却几乎都只让他一个人待着,又因为不是光明正大来的,竟连个人说说话都没有……又因为贾敬的体温果然冬暖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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