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揍着揍着就熟了,倒是那闵子缓,近日得了许多关于他的消息,想必诸位也都清楚了,说说,用还是不用,怎么用?”魏王道。
众人一脑门冷汗,他们怎么没看出来宋初一是那种喜欢用武力联络感情的人啊!反而隐隐觉得此人虽然不算心胸狭窄,但绝对会记仇报复。
罢了!他们的王,从来没看准过人。众人纷纷在心里思量片刻,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忽略此事,转而对闵迟的去留议论起来。
种种消息证明,闵迟此人,有谋略,沉得住气,但功利心太重,而且处事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情,必然能够成功,但这种人就如双刃剑,一个不慎就能伤到了自己。
“丞相,你的看法如何?”魏王转向公子卬问道。
公子卬沉吟片刻道,“如吴起者,尚且能用,只要王上有能力掌控他,用用也无害。”
这话一说,什么也不用讨论了,魏王能承认自己没有能力掌控闵迟?众人纷纷闭了嘴,有个别人开始奉承魏王,说以王上的英明区区闵迟算什么!
讨论了半晌的事情,因公子卬的一句话,立刻便解决了。
魏王得了两个可用之才,心中高兴,立刻散朝,回后宫里拥美人饮酒庆祝去了。
驿馆别苑里。
宋初一趴在床榻上哼唧,“那个老王八蛋,居然不由分说的便打人!”
赵倚楼用羊皮袋装着冰块,正在帮她敷屁股,“你怂恿列国来攻打魏国,打你五板子算少的,要是我,打五十板子也不解恨。”
“你他娘的说风凉话,这不是你屁股你不疼!”宋初一怒道。
基本上三十板子就可以皮开肉绽了,可想这五板子是多么重,宋初一臀部高高肿起,根本不能正常坐着。
“我是说实话。”赵倚楼把装着冰的囊放在她臀上,便找肉干喂白刃去了。
“喂,我包袱里有一卷教习武书,是羽给我的,不过我懒得动弹,你去拿来演给我瞧瞧。”宋初一百无聊赖的道。
赵倚楼喂完白刃肉干,才起身去包袱里翻找,在最低面果然看见一卷小羊皮,便取了出来。
赵倚楼看了几眼,问道,“这如何演?”
“你先去外面练习练习,回来演给我瞧。”宋初一也曾看过里面的内容,都是描述很简单的动作,她也学了一两回,然后就压在包袱最底下了。
赵倚楼点点头,领着白刃出门。
“喂,你把白刃留下,我一个人无趣。”宋初一吼道。
外面飘飘渺渺的穿来赵倚楼的声音,“我又没绑着它。”
显而易见,它不待见你。
“寍丫!寍丫!”宋初一扬声喊道。
须臾,小丫头迈着小碎步蹭蹭的跑了进来,“先生有何吩咐?”
“去给我找本书来。”宋初一道。
寍丫为难道,“先生,那些书您都看过好几遍了,取哪本?”
宋初一默了片刻,“去找闵迟借。”
借了就不还。宋初一如此打算。
“喏。”寍丫应了一声,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