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宁夏更加用力,像是要将她刻入骨髓般的深刻。
这丫头没事就在这悲伤感夏的,难道是因为年纪太小了,所以这思想还没成熟?
想到这,叶翌寒不禁有些好笑,可不是嘛,小媳妇才二十六,正是花一般的美妙年纪,可却已经嫁给了他,虽说他已经三十四了,可没办法,媳妇小,他只能哄着,宠着。
宁夏稍稍一怔,目光疑惑盯着突然间变脸的男人,眼底充斥着满满的不解。
面对小媳妇清纯无辜的神色,叶翌寒冷沉的面容瞬间柔软下来,心中有些无奈的好笑,他家媳妇还真是,可爱的紧。
“别这样看我,你不知道,你用这样的目光,最让男人兽性大发嘛?”
暗绿色笔直军装包裹着颀长身躯,他健硕身躯上透着滚烫炽热,低沉的嗓音虽然带着玩味意味,但那双凛冽的鹰眸却一本正经的让人不敢多想。
也就是不认识叶翌寒人见他第一面才会觉得这男人是个正经严肃的军人,可宁夏已经朝夕相处这么久了,自然明白他一举一动间的意思。
将他话中潜在的意思听在耳中,她娇羞在他胸膛上轻锤了一下,怒骂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呢,不论场合的发情。”
“发情?”
叶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眼中流光渐渐浓郁,狭长的鹰眸漫不经心戏谑看着宁夏,眸光兽光一闪而过。
但还是被敏锐的宁夏扑捉到,她心中咯咚一跳,瞬间紧张起来。
尤其是他胸膛里心脏猛烈跳动,健壮身躯带着一丝炽热,眼中更是燃烧着浓浓火焰。
想也没想,宁夏拔腿就跑,素净容颜上闪过一丝慌张。
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尤其是这个时候的神色,她更加熟悉,多少个夜晚,他就是这么不动生色把她吃干抹尽的。
宁夏的速度对于叶翌寒来说,无异于小白兔,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小媳妇给抓了回来,强而有力的臂膀禁锢在她芊芊楚腰上,他笑容明亮璀璨,低沉笑道:“媳妇,你跑什么啊?我又不是老虎,还能把你吃了不可?”
她身子一转,就到了他怀中,香臀正坐在他腿上,因为害怕,雪白皓腕还勾在他颈脖上,娇俏粉脸上挂着潋滟嫩光,那模样看在叶翌寒眼中,更是让他兽性大发。
他嘴上倒说的好听,可在她心中,他比老虎还要可怕,经常折腾的她下了不床,在她叫疼的时候,他还继续横冲直撞。
“媳妇,你在想什么呢?”
他说的理所当然,可宁夏哪里有他的厚脸皮,脸上早就一阵阵烧红的厉害,生怕这个男人真的会不管不顾的现在就把她扑倒,她坐在他腿上开始挣扎起来,娇软的声音有些慌张。
“不行,现在还是白天,有谁白天这样呀,翌寒,你就饶了我吧!”
说到最后,她清冽如水的嗓音明显带着哭意,纯净的妙眸紧盯着叶翌寒,希望他能放过她,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了。
相比于宁夏的惊慌失措,叶翌寒却是低低一笑,笑声低沉磁性,充满了性感意味,眼中幽光闪烁。
他低头,在小媳妇细白脂凝的颈脖间的锁骨上啃咬起来,含糊不清笑道:“之前不还挺主动的嘛?怎么到了现在就开始害怕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顿了顿,他继续意味不明笑道:“怎么能勾起我身上的火之后就想一走了知?媳妇,这么做,可不厚道”。
媳妇是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娇滴滴的模样,不知道多让他惊艳,真是打心眼里喜爱。
话落,他就不在说话,而且专心致志开始啃咬起她白玉的肌肤,像是她软棉的身上抹上一层蜜糖似的,食之不厌。
南京军总。
被宁夏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秦素洁气了足足一个下午,对着镜子,瞧着她白嫩圆润脸颊上那明显的巴掌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足以燃烧,一听到白韵回来了,她想也没想就找了去。
一进办公室,就见白韵正在洗手池前洗手,秦素洁快步走了上去,高跟鞋在光滑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眼底隐过一丝厌恶,但娇媚的声音却染上一丝委屈:“白主任,你们科室的莫大夫脾气也太大了吧?我下午不过是来送资料,瞧见她要翘班,就说了她两句,谁知道,她居然反手给我一巴掌,你瞧,我脸上现在还红肿着呢!”
话落,她心中得过一丝得意笑意,心中怨毒想着:好啊,莫宁夏你狠,既然敢打我,那我就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秦素洁并不是好招惹的,也不是谁都能欺负了去的。
莫宁夏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也敢爬到她头上撒野?
光听这高傲跋扈的嗓音,不用回头,白韵也知道来人是谁,她不紧不慢的将白嫩玉手擦拭干净,然后才转过身,保养极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笑意,在注意到她脸上明显的伤痕时,她眸光一闪,然后才一扯红唇,淡淡笑道。
“是嘛?宁夏真的这么做了?那姑娘我了解,性子温和,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的”。
这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刚一来,她就瞧见那群小护士们聚在一起讨论疯了,等她走近一听,才明白怎么回事。
虽然,因为宁夏的关系,而到底叶翌寒对左智下了黑手,这事,她这心中有些不舒服。
但宁夏的人品她还是能了解的,那姑娘性子恬静温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白韵显而易见的袒护让秦素洁一怔,她眸中闪烁着错愕光芒,上次在军总对面的餐馆里,她还不是表现的对莫宁夏处处讥讽嘛?怎么如今就帮着她说话了?
心中虽然疑惑,可一想到下午莫宁夏那股子嚣张劲,秦素洁也是不肯吃亏的。
她摸了摸到现在还发烫的红肿面颊,眼底隐过一丝水光,望着白韵的目光中充满了委屈。
“白主任,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了,那莫宁夏的性子你清楚,我的性子难道你就不清楚了?”
说着,秦素洁像是真的很委屈似的,晶莹的泪水顺着精致面孔划了下来,坚硬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处处都是委屈柔软:“那莫宁夏仗着自己是哥伦比亚医学院的博士生,就不将我这个正式的医生放在眼中,本来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倒是对她的所作所为无所谓,可下午,我不过就是提醒了她一句,她就动手打我,我们这是医院,不是她可以发泄私人情绪的地方”。
要是真的不清楚宁夏的性子,光听她这番言论,白韵也不得不相信,可就是因为明白秦素洁的为人,她才更加觉得这是胡诌乱造的。
换好了白大褂,白韵拉开椅子坐下,含笑的目光看向盛势凌人的秦素洁,虽然她在委屈的掉眼泪,可她心中却没有一丝同情,掩下心底那一抹厌恶,她意味不明淡笑着。
“素洁,这把这事告诉我也没用,上头的转正名单这个时候已经确定下来了,莫宁夏可是院长亲自指定的的人才,你就算再不满意,也要看在院长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计较了”。
就是因为看着秦素洁长大的,所以白韵才在这劝上两句,不然让这个蠢笨的女人闹大了,她还能活嘛?
这秦素洁是副院长的女儿,仗着自己家世不错,就在军总趾高气昂,不是她看不上,而是就这点家世,有什么好炫耀的?
那莫宁夏虽说也不让她喜欢,可总比这个强多了,而且她还是叶翌寒的妻子,就依照叶翌寒那股子护短劲。
这事被他知道了,那秦素洁还能活?
不要说她了,就她父亲那苦了一辈子的副院长职位都难在继续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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