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么能说?她不是亲生,只要将此事一抖,那她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被人弃之如蔽,凄惨下场。
她如果说了,父皇惩罚上官云愁之余,说不定会将她嫁他!可是如果不说……一切照旧,选婿进行,那她还有嫁给裴铮的可能……
虽然,她如今已非完璧,但是如果谁都不说的话,那裴铮不知道,她还是可以和他共结连理,比翼双飞……?
于是间,慕容雅沉默了,紧咬着牙不开口。
“怎么?公主不去了?那好,既然这是公主自己的选择,那日后公主可不要后悔哦?”
笑的邪恶,一脸的轻挑,看着慕容雅,一步步上前,上官云愁伸手抚上慕容雅的脸,轻轻把玩,接着一把用力拉开她那遮身的被子,奸笑的目光聚于她的胸口,伸手用力揉捏了一把,接着淫恶的一眨眼,微笑,走人。
身子被羞辱,慕容雅恨的不能所以!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被子,牙齿作响,胸口怒意澎湃!
该死的上官云愁,该死的南夏,她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答应下嫁过去!
恨的一下子蒙住头,将全身裹的紧紧的,慕容雅负气哭泣,那哭声凋零,万般凄惨……!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不远处的黑暗中,官雨迎着而来的上官云愁,刚刚打发了兰香的她,此时心情急切,开口连问。
“我出马,姐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侧目横斜了一眼,上官云愁没有表情。
听闻如实相告,官雨心中放心,一脸赞赏的看着如今被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弟,那无情的狠漠连她都觉得不及,不由的心中宽慰。嗯,她的弟弟,现在终于能独当一面了,再不用她担心。
“那你确定这样慕容雅她一定会嫁你?刚才宫里来人通报了,说是选婿大会有所提前,日期就定在后天,你肯定这其中不会有些什么差池,乱了我们整个计划?”
还是有些不放心,官雨忍不住的又问了一句。闻言,并不多说,上官云愁只静静的往前走着,口中扔了一句,没有表情,没有温度,“走吧,到时就知道了。”
嗯,到时候?
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全明白打算,但是官雨见此也并不追问,径自的跟在身后,一同离开了去。
……
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抬头仰望的星空,韶兰倾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可苦思许久之后,仍无果。
她不知道天照帝和她娘韶暖的关系,因为那封从血镯中取出的信被天照帝拿走了。可是直觉的她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
但是,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恋人?仇人?韶兰倾冥思苦想,歪着脑袋纠结。
她这个人,平时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可一到关键时刻还比较正板,没有大胆的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想到自己即是公主,金枝玉叶,只始终徘徊在母辈之间的纠葛,想不明白。
天照帝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挥手让她出去。如果他是认识她娘的,那为什么不和她道破,而是只是一味沉默?这其中关系,她探不明白,也想不出究竟。
唉,到底真相是怎样的呢?仰望中,韶兰倾一声叹息,低下头来。而这时,身后风亦痕走了来,看着她的模样,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微诧,“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讲,韶兰倾知道对于今天天照帝将自己叫走一事,风亦痕心中疑惑。可是如今疑惑的也不止他一个,她如今自己还云里雾里搞不清状态,所以没办法为他解答,释去他心中的问号。
不咸不淡的回答,风亦痕知道她所表达的意思,于是间也不多问,只是淡笑了一下告诉她,缓缓而道:“宫里来通报了,选婿之期改在后天,特令你也一起参加,你准备一下,到时和我一起出席。”
“我?为什么?”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韶兰倾轻蹙起眉头。
而见此,风亦痕撇嘴表示出了不知道,只留的韶兰倾一人在那里独想。
不会是……鸿门宴吧?上次慕容雅也要让她一定去,结果挖了那么大个坑等着她。这一次就是,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吧?不过看天照帝的样子不像,就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略略站起身,微微叹息,望着星空,韶兰倾沉默不语。而身后,风亦痕静静站着,掐指一算,明天,风亦辰就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