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官云愁呆在站那里,任事态发生,无力回转!
“好你个南夏太子!既是来参加公主选婿,那就该洁身自好,诚心诚意!可是不想你却居然这般放肆,公然在这郊外和别的女人野合?试问你当我们公主是什么?置于我们天照是什么?!”
愤怒过后,兰香第一个反应过来,跳起来大喝,声色疾厉,带着诉控!
而这时,**已消,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做的好事,南夏太子上官云锦顿时傻了,一边急急的穿裤,一面连忙解释道,声音惨淡,暗叫不好!
“公、公主,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我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贱人在设计我,为的就是想让公主对我印象不好,从而害我失去竞选机会,好让她的主子有机可乘,取代我的地位!”
手指一指上官云愁,上官云锦眼中一抹恨意!可是见此,棒打落水狗,一见有人失势,大凉大皇子裴钊幸灾乐祸,不由的讽刺,火上浇油:“什么?陷害!我说上官云锦啊,你就别为你的兽性找借口了!这里谁人不知你本就好色,一定是看上了这姑娘长的还算有几风姿色,所以便起了歹心,想近而交欢一次,完事后还把责任推到人姑娘身上,啧啧,当真是不堪,可恶至极啊!”
用眼鄙视着上官云锦,又用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官雨,想饱一饱看得到吃不到的艳福,裴钊不住的说着。
知道情势对他不利,上官云锦愤恨着就要去打官雨,想让她说出实话,好以洗自己清白。但是眼疾手快的官雨,心思比他细腻,一洞悉他的目的后,立刻一下子跪倒地上,满眼泪流,梨花带雨,不住的抽泣,哭的叫喊:“请公主为奴婢做主啊!奴婢是下人,怎敢设计陷害主子?的确是主子他兽性大发,突然抓住奴婢,奴婢……”
可怜兮兮的拢着自己的衣服,衣服凄凄惨惨的景象。很会抓人心理,运用的炉火纯青,官雨此时不住的发抖,一副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弱模样,“公主,请你相信奴婢,奴婢没有勾引主子,真的是主子他强行拉住奴婢,不让奴婢呼喊,不让奴婢挣扎……”
抖得的筛糠似的,楚楚可怜的厉害!一旁,裴钊怜香惜玉,一边幸灾乐祸,一边煽风点火,一逞口舌之快道:“哎哟,我说上官云锦,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连畜生都不如?这发情归发情,你就不能再忍忍?或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这般公然的在大家面前要女人,你是嫌公主看你太招人爱还是怎的?简直不知所谓!”
裴钊损人的本事一流,尖酸刻薄极具三姑六婆之本领!闻言,气的七窍生烟,上官云锦知道对方这是在打击他,排除他,好争取少一个对手,少些竞争,不由的脸色铁青,急欲争辩:“公主,我可对天发誓,我所言的,保证句句属实,不若--”
想加些筹码在上头,以增加自己誓言的可信程度!然这时候,正当上官云锦话还未完,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慕容雅开口,冷冷的打断的道,声音清冷,一脸的抗拒:“云锦太子,别说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
“公主,那不是--”
“不管是不是,上官云锦,你都公然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档子见不得人的事,我不能原谅,也无法原谅,所以--你走吧,我再不想再看见你。”
再一次打断上官云锦的话,慕容雅拒绝的果然干脆!
闻言,如死灰一般,上官云锦还想再去争取,可刚一上前,却被兰香给力争言辞的挡下了,一脸的反感,鄙弃说道:“哎,云锦太子,怎么你听不懂公主的话吗?公主叫你走,叫你远远的离开天照国,你若不照此遵从,可就别怪我通知侍卫,翻脸无情!”
狗仗人势,兰香话说的决绝!闻言,知道再没有退路,上官云锦绝望,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云愁,接着再用狠毒的目光望向官雨,面色铁青,青中带着抹死灰,狠狠一甩袖,掉头就走,双拳紧握!
“哈,云锦太子好走不送,咱们以后天照国外再相见!”奚落讽刺的看着对方的背影,裴钊笑的无比得瑟。
见此,官雨站起身来,来到慕容雅面前,盈盈一拜,算是致谢:“奴婢感谢公主相救,大恩大德,不甚涕零。”
“赶快穿好你的衣服离开,别再这样出现在本公主面前!”一脸的嫌弃,满是不屑,看也不看官雨,而是避让的转过身去,如此明显的看不起,不禁让官雨身子一怔,紧咬了咬下唇。
哼,在她面前耍威风,她慕容雅也配!不过就是个路边捡回来的野贱种,连身份都不知,居然敢对她这个正宗的金枝玉叶摆脸色,贱人,什么东西!
阴狠的眼眸一变再变,终是压下了狠戾之色。顺从慕容雅的话,轻一点头,官雨退下,其间不经意的对上了风亦痕,身子一怔,克制着,无一句话的离开。
一场闹剧算是结尾,对于上官云锦的离开,所有人都是高兴的,包括慕容雅。反正她心中所属之人也不是他,走了倒还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那是因为想到了某人,回头中,想去看上一眼,可就在对上裴铮时,那俊美的脸上还算清晰的五指掌印,慕容雅一顿,立刻反应过来,接着目光顿时去找韶兰倾,果然在其身边发现了身影,不由间脸色暗了暗,不算是好。
这个女人,居然……
突然之间,有一股恨意在增长,看着韶兰倾,转而去看兰香。顿时间,这些年来的默契,兰香心领神会,不由的也去扭头去看,在猜测到可能所发生的事后,目光变的深潭,暗暗的,心里盘算,似乎是有什么决定,伴着计划,慢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