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我要回去。”
她要回去?回去的目的?不言而喻!也正是风亦辰说想!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耍手段?简直是不想活了!
“好,回去。”上前一步走,带着人儿,点跃中往王府内而去。
身后,裴铮微一扬那满头湿发,晶莹中淡笑,跟上前去。呵,极乐春?大凉皇宫中的禁药,仅少有流传在外。居然会出现在南俊王?看样子是有他大皇子的探子混入其中?如此,他倒是有兴趣去看看这个人……他究竟会是谁?
笑的一邪魅,眼中沉色之深,精光闪过,裴铮风轻云淡,提身快走,身形一跃!
……
南俊王府
“王爷,真不是翠竹!翠竹自王妃入府以来就一直侍奉王妃,从没出过岔子,如今,又怎可能去陷害王妃?呜呜……”
伏在地上,翠竹哭泣,口口声声的讨饶,模样招惜。
见此,风亦辰沉凝,不动声色。而一旁的韶兰倾则微蹙着眉,心中淡思:凶手不可能是翠竹,不仅是因为她向来胆小怕事,还是因为那包媚药,与寻常春楼里的欢药不同,来势汹猛,出处难找!
“翠竹,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但你好好想想,在你拿糕点之后,可有发现什么异状?”低声的问出声,韶兰倾表情深重。
见此,翠竹愣头愣脑,皱着脸冥思苦想而不得,“回王妃,奴婢没发现什么异状,一路上过来也没事,哦,就是碰到了庶小姐,她问了奴婢些话,还看了下糕点。”
潘筝?哼,果然是她!
听到此话,似乎和意料中不差,微勾起唇,韶兰倾轻笑,抬头轻看向前方。
“放开我!放开我!韶兰倾,你什么意思!我是庶姐,不是你的奴婢,想抓就抓,简直无礼!”
一记怒喝,只见被抓中潘筝被拧而来,推至厅中,气呼呼道。
“无礼?是谁呢?筝姐来我府上居住,白吃白喝数日不说,如今要走了,一句感谢话没有,居然反而背起包袱就走……?这似乎才是无礼,无耻之极!”
换了身衣裳,神清气爽,看着潘筝,韶兰倾眼中眸光四动,直直的对着,唇边带笑。
相处了这么久,自是知道这是人儿发怒的表现,潘筝此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心头不安,但强作镇定,“哦,这个啊,我本来是要说的啊,可是你不在,我又找不到人,所以只好作罢了。”
走?她当然要走!当她知道韶兰倾没和上官云愁搞在一起,并且已安然的回来时,她就知道这个王府她呆不下去了!所以为求自保,她必须走!可是谁知这才刚走了没几步便被抓回,被拧送到了这里,听候发落!
哼,听候发落?她才不要呢!反正这事她做的时候也没人看见,那她就一口死咬到底,打死也不承认!
“兰倾妹妹,实不相瞒,昨天夜里我梦见了爹娘,心中甚是想念,就盼着能早点回到他们的身边,好以尽孝道!你也知道,如今爹娘身边也没个人,笛妹也嫁人了,就只有我,所以……我实在是不忍心他二老再忍受孤独,便就兴起了回去的念头,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说的言之切切,晓以情理。潘筝此时打出亲情牌,却也难掩她的罪行。
“哦?回去?筝姐当真放得下?而且还又这么巧,偏偏又是在遇碰过翠竹之后?莫不是做贼心虚,想借以此逃跑吧?”
“逃跑?我为什么要逃跑?兰倾你的话我实在听不懂,对不起,我要告辞了!”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耐她何?所以此时潘筝腰板直挺,全然不怕!
当然知道她心里所想,此时韶兰倾刚欲开口,然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风亦辰淡淡开口,直入正题,“说,王妃的药,可是你下的?”
“药?什么药?我不知道,也没听过啊!”
装傻充愣,打死也不承认。闻言,心中有数,也不多言,风亦辰抬手,俊面冷漠,直接一个甩袖,声音冰寒:“来人,既是潘筝不说实话,那就拖出去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啊?拖出去打到她说实话为止!这、这可是风亦辰所说出来的话?一贯的他,手段不都是从容沉稳的吗?何以这一次会这般辛辣?仿佛是动了真怒,丝毫无半点手软之心!
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改性了?疑惑中,韶兰倾微侧过头,看着那俊逸的侧脸如刀刻一般,虽俊美,但冷漠,隐隐的,还带着些暗怒。
“来人,拖下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