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该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吧,你今天来到底是干什么?不会只是单纯的来看看我这么简单吧?”
反噎着潘箜,潘笛负气而说。这闭门思过的一个月里,许多事她也相透了,如今她不想再做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了!
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想必潘箜也听得出了其中的意味儿。见此,只见她扬唇一笑,敛着眸子慢慢说道:“不过才一个月不见,不想笛姐倒改变的厉害。怎么?是想当这小媳妇,将所有的苦,所有的恨,都往肚子里咽吗?”
“咽下去也总比被你利用的强!”不客气的反驳,直截了当!
见此,潘箜挑了挑眉,满不在意的继续道:“被我利用?笛姐说的也未免太难听了吧?当日我所言,都只是在陈述事实,就如府内算计韶兰倾不成可以府外算计,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七活八不活’之类的,箜儿我只是将道理说与笛姐你听,而做不做,关键在于你。”
“自己心中有歹念,干了坏事被人识破,笛姐又怎好反过来怪我?如果当时笛姐够聪明,干事再干净利落点的话,又怎会被韶兰倾抓住把柄,落得如今的这种田地……?”
“潘箜,你想说什么?!”
听到对方如此言论,潘笛心里满是不悦,不由的猛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全都是我咎由自取咯?”
“不是笛姐咎由自取,难道还怪得箜儿?”
“你!你给我滚出去--!”不想再与之多费唇舌,潘笛猛的一拍桌子。
而见此,潘箜仍是一副不气不怒的样子,低着声,慢慢说道:“我滚可以,但是笛姐,你就真的不想报仇了吗?三姨娘被休,你被棍杖,这一些,可都是拜那韶兰倾所赐。难道你真能咽下这口气?真的就这样让那个贱人逍遥痛快?呵,我若是你,可绝不会如此。”
站起身,作势要走。而这时,潘笛沉着脸,冷冷而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呵,这主意么,倒是有一个,可就看笛姐你敢不敢做了……”笑着转身,眸光闪动,潘箜玩味,一抹算计显现其中。
“说吧,我听着呢。”
“世间有媚药,据说是出自青楼,食之能让人飘飘欲仙,御男无数……!笛姐,你不是一向想置韶兰倾于靡靡狼藉之地吗?那此时这药,可正得你意。”
说罢笑笑的上前,随手扔出一小包药,看见潘笛接过,潘箜得意,转而退了出去。
“媚青楼药?!呵,韶兰倾,这次我定叫你身败名裂,永不抬头!”握着药包,眼中发狠,潘笛面露着霾色,誓要为自己报仇雪恨!
……
韶兰倾房内
坐在桌前,喝着清茶,这时候,三七从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口中禀报:“小姐,张应元的函帖,说是邀你去赏花。”
“赏花?”
呵,又是赏花?上次赏花闹出了那么大个事儿,如今这次……不知道又会怎样?不过,既然人家诚意拳拳,那她也不好太不给人面子,唉,谁叫她这人向来心软,姑且就去看一看他的花招吧。
“嗯,你去回了他,就说我应了他的帖,荣幸之至!”
“是。”
一得命令,三七转身。而这时,韶兰倾也站起,慢悠悠的笑着,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