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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志,您有什么事?”为了弄清情况使谈话进入正题,我朝呆站在一边的爱人孩子摆摆手,暗示他们回避,然后很客气地说:“今天您来找我有事儿吧,有事,您就说,咱爷俩唠唠,看我能不能……”
谁知话一扯开,灯光下,老爷子眼直了,脸也变了色。使用若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我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犀利的目光,苍老的鹞鹰一样。
老**骂“黑社会”,并说“可不能忘了这些人对老百姓造下的孽啊!”
老人说他生病了,天天盼事能出头,希望政府法院公安局能给他家一个公道,他说那样他就不会再硬撑着找这找那地白跑腿了。
喘口气,他告诉我,北京他都去过,见大衙门口的人他不打怵,可为找我的家,他算是费尽心机,心里打着鼓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找上门的,“我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要是没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能六十多里路一步步走来找你这个市委书记的大秘书么?爷们,这阵子没路费哟。”
说着泪流满面,嘤嘤地哭。
叹道:“咳呀,咳呀,这一辈子要是找不着个说理的地方,算叫他们这些人给缠上治住喽,没个逃脱啦。杀人放火现得济,修桥补路惹闲气,古人说得丁点不差啊!”
喝了酒的来访者一再唠叨,而我从他进屋到现在却还不知老人到底为何事而来。
看上去,老人的精神似乎受到过比较严重的剌激。我问:“大爷,那您今晚到底为啥事来找我呢?”
老人两眼瘪瘪的,松驰的眼皮粘在一起,只闪着两条带毛的小缝,在市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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