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店里上班的时候,面对来购买货品的客户,想对他们微笑都不行了。只能板着一张僵硬的脸面对着他们。我真的很痛苦。就算是听到笑话的时候,不得已忍着也笑了出来。我真的很痛苦。因为我笑的时候,嘴是歪着的。
我的形象大毁。
当陈凯诺知道我成了这副模样,他并没有嫌弃我。可是,我心里一直在担忧着。可是,他却很积极地到处去问,怎么样治疗我的脸才会好得快。他舅以前在医院里当财务,在医院里认识很多的主任医师,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如果要他舅帮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问好了情况后,他告诉我,如果在这里医院治不好,再到他舅以前上班的医院里治疗,我很感激他。
隔天,妈妈就帮我买那种鳝鱼来了。
爸爸帮忙捉鳝鱼杀了。可惜,鳝鱼身长好长,捉起来又太滑,而且好凶啊!
“哇,这只鳝鱼真是凶极了,怎么摔都摔不死,看我用刀把它的头部砍断不可。”紧接着,我就看着爸爸拿起菜刀一把将鳝鱼的脑袋给砍了。没有想到,被砍断脑袋后,它的身还在不断地动着。还抽搐着不死,真是太顽强了。大约动了好几分钟后,鳝鱼的尾巴才渐渐地停止了抖动,爸爸这才将那些血滴在了碗里,差不多滴到了可以往我脸上涂上的毫升,我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去了,爸爸将血沾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感觉冰凉的感觉迅速在我的脸上袭来,不一会儿,血全都沾到了我的左脸了。由于血见空气,不一会儿就干了。我感觉到我的脸部肌肤被拉紧。就好像感觉下垂的肌肤一下子被收紧了。好神奇啊!
“怎么样?!有觉得紧紧的吗?!”爸爸俯在的身边。而我依然这么地躺着,旁边陈凯诺在一直陪着我很是担心的样子。
我点点头回答:“有啊!感觉皮肤整个都被拉上去了。好像有那么一点儿的效果。”
“有效果就好啦!要简直才是!”
我点点头,听完这些话,我也只能忍了。在后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一直这么会忍,隔几天就涂这种血,真是有些恶心死了,腥臭味太重了。每每涂完的半小时在清洗的时候,鼻子都总觉得真是受不了这种味道。
接受理疗普通的治疗后,在同样也接受着治疗的其它人,渐渐地不再来治疗时,我真的很慌,我治疗了这么久了,大约有一个月多了,有的大约治疗一个月就差不多好了,不用再来了,可是,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多大的起色,我是怎么了?!“看起来真的不行啊!得用一种鼠神经生长因子,这种药效果很好。不过,不好买到,而且医院里现在已经好久都没有这种药了。如果有这种药的话,对你的面瘫会有很好的治疗效果的。”理疗主任对我这么说着。
本来,我自己觉得可能我的面瘫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陈凯诺在一旁陪着我,并看着我每次被针炙扎真的很心疼。他总是紧紧地握紧着我的手,我很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