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欧泽先生没告诉你……?”
“欧泽先生从一开始就怀疑我和善珠的身份,已经明里暗里试探了多次,梵妮小姐生病的那一天,我们就是被欧泽先生揭穿了身份,被警告后,才匆匆离开——”见我完全状况外的表情,他若有所觉地把话停住,可差不多意思都已经摆在那了。
欧泽早看穿了他们的身份,只是瞒着我没说,突然想到那天的sunshine杂志,原来那时候他就是在试探,而金善珠也露出了马脚。
他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或许是看我脸青一阵白一阵,李东俊,不,是山崎川和竟好言出声安慰,“我想可能是欧泽先生对梵妮小姐太好了,不想你有太多烦恼吧,真是一个体贴的恋人。”
体贴的恋人?
所以当我后来都问起了sunshine杂志,他还是为了我好而选择骗我吗?
一口气从丹田上来,到了肺腑生生叉了开来,我一串咳嗽,身体感觉更冷了,颤抖的也越发厉害。山崎川和眉宇间出现不忍,转身走到远处,打开冰柜,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铁罐,打开后,递到我嘴前。
我闻到一股酒味,但犹豫着没喝。
“喝几口吧,这个冰窖实验室平均温度都在零下五度左右,你穿的少,不喝酒怕坚持不了多久。”
“你要是真有良心就放我出去。”牙齿都在打颤,压根也没指望他能好心带我出去,所以也不较真,就着那打开的瓶口一口口喝下去。
他苦笑:“说实话我也很惊讶佐藤医生竟然会真把你带这来,不过我是他的下手,职权有限,我不能放了你。”
“佐藤苑一呢?”将之前的烦恼暂时阁下,我寒声问。
————
(今晚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