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反的我喜欢你,很喜欢,你长得也很美。”
一听就知道是假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假话里却偏偏带了一种叫人迷惑的肯定,尤其当他眼睛认真看着你的时候,你忍不住的就要沦陷进去。话说回来他的眼睛好深邃,漆黑色偏偏还带了些银光,很特别,也很——,熟悉,不过,做他们这一行的戴美瞳也很正常,而且我脑袋很疼,也没精力想那么多。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定定地凝视我几秒,眼里说不上带着什么情绪,忽然凑近我耳边。
我本想躲,转念一想自己都来这里了没必要纯情,被人笑死就不好了。
“你知道吗?这里每天起码超过二十个人问我这个问题。”他像是说一个小秘密,可其实声音一点也不见的放轻,甚至带了些调|笑。
我表情默了一会,头疼,像是懂他的话也像是不懂,但很快偏过头笑了,而且很大声。
他将斟满的酒递给我,我看着没接。
他笑着说,眼角带起一丝邪气:“放心姐姐,我今年二十一,成年了。”
我有说他未成年吗?倒是一声姐姐叫得我挺舒服的。
犹豫了一下,我接过,喝了半杯,才若有所思地看着杯子,问:“你才二十一,就成为这里的头牌?”
话说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话里似乎透露着看不起他职业的意思。
他倒秉性好,没生气,只说:“姐姐打扮虽然成熟了点,但看着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以前经常来这类场所吗?”
我脸色一下收拢了几分,不答他,慢悠悠地将余下的酒喝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不像是个普通的公关先生。
“听说你能让所有女人动能感到轻松快乐?”我晃着空酒杯,貌似有些感兴趣。
他垂眼斟酌了一下我的话,忽然抬眸看着我问,“你现在很不开心吗?”眼底似乎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我稍微怔神,不明白他这么一个刚认识的公关先生,怎么突然对我这么上心,不过或许也是自己多想了。
我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身体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其实一下喝了三杯我头已经有些醉了,只是面上还不大明显罢了。
“是相当的糟糕!觉得男人都恶心透了,自己也是,恶心透了!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叫人喘不上去,才出来放松,顺便看一下别的不一样的男人,能不能让自己快活点,喝酒醉死也好,总比呆在家里疯掉或去精神病院要好得多。”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我似乎说的有些肆无忌惮,只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已经把我当疯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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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