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视线从窗外收回,转头看向着他,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实在的,我讨厌来到这里,我讨厌跟白莲会有关的一切,但是眼下,我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隐隐约约,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为了出席今晚的宴会,雨帆专门为我定制了一件eliesaab奢华系列的黑灰色晚礼裙,而这次我没有把头发盘起来,而是将长发打卷懒散的披下来,撒在肩上。
将几缕不小心划落脸侧的刘海别在耳后,我掩饰掉眼里一些情绪,平淡地说:“我只是在想,莱特怎么会跟白莲会有这么深的交情。”
雨帆听我这么说,眼里也有些思索,却在看向我时,眸里像是有光一闪,转而伸手触向我的耳垂,“你的耳钻——?”
随着雨帆的动作,我条件性地先伸向至今还有些作痛的耳垂,脸色微微一变,将别在耳后的头发放下,侧过身,嘴角抿笑说:“戴惯了就想换一颗。”
“对了,城城最近有没有听你的话?”我回头,笑着挑眉问。
对于我明显转移话题的态度,雨帆只是眼里闪过几缕复杂,然后告诉我城城最近很乖,就是有点太想我。
我笑笑,眼神却是一直注视着,落地窗面照映出的自己模样,还有——,隐藏在发间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独特耳钻。
神经突然又一瞬抽紧,隐隐作痛。
与其说换了,倒不如说原本的耳钻被套上了一层枷锁。
想起那天后来发生的事,一口气就憋得难受,身后突然这时气氛发生变动,我转过身去,然后看到某位让我头疼的罪魁祸首,依旧一副风靡万千少女少妇的妖孽模样,柔情蜜意地挽着他千娇百媚的未婚妻,从进门起,就引起满场宾客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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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好难写呀,都怪昨晚一躺下去就睡了没构思的缘故,今晚不知还有木有,不过风灵决定不能偷懒,虽然每次规定字数,风灵还是会很头疼,因为答应就必须写满,亲们,明天保底八千哈,看看能否破万,但估计可能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