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十度,整个人差点被他提了起来,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够强,要不然失口尖叫的话就丢人丢大了!
一个圈落定,我惊魂未定地一瞬不瞬地看他,面具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却大大方方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忽然笑得特别灿烂道:“女人要是嘴巴不好,不懂讨人欢心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听着这话,我倒是不认同了,微微讽刺道:“谁说女人就要讨人欢心了?”
他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了个弯说:“我也原以为像梵妮小姐这样的女人是不懂得讨人欢心的,可刚才我明明看到,你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看来梵妮小姐不是不懂讨人欢心,只是不懂讨我欢心。”
因为他的话,脑子再度划过方才那个带着白金面具的男人,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来袭;又因为他话里紧接着的意思,跟着回过神,最后看着他不说话。
他靠过来,深邃的视线向下凝视我:“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我沉默了会,然后故作好笑地咧开嘴:“怎么,你在意啊?”
“你确定你要一直对我使用这种语气吗?”他低沉地警告,眼里明显带着不悦。
他说我不会讨他欢心,我就故意靠近他,挨近他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动作亲密暧昧。他因为我突然的主动,身体稍显僵硬,我趁热打铁,凑到他耳边,以只有我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告诉你,我跟刚才那个男的讲了什么。”
他微侧过头来,我稍微退开他一点,他深邃的眼波似乎又深了个色调,琉璃等下,乌黑泛着光亮,嘴边忽然轻扯起一抹笑,眼神却是不再看我。
“宝贝,你又要玩勾引我的那一套么?”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想你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看上一个人,虽然——”他饶有深意地拖长尾音,视线划过我带着面具的额头时,温度骤降,再落向我的眼睛,眼底洞彻的光让我不想跟他对视,背脊似有似无地感觉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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