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看得发蒙,反反复复琢磨着,自己这话有问题吗?琢磨了之后竟只剩一个字,‘酸!’。
当下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去掩饰尴尬,果然——,祸从口出!
付祺祐轻笑了下,回头继续看路。
“你对彦——,真的很了解。”他忽然回头说。
郭雅欣沉默,准确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清楚付祺祐这么说的意思。
第一次见面,他说,我们做朋友吧。
她想了想,五年了,或许也该放下了,所以她说,祺祐我们会成为朋友的。但一个小小的试探,她就发现自己口中做朋友的话有多可笑。
第二次见面,他吻了她,问她,那他呢,对她来说是什么?
她傻傻的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发应过来,他却突然等不到答案地狠狠推开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要不是那时唇上还有余温,她一定觉得自己做了场荒谬的梦。
那之后,到眼下都快一个月了,他们才再次见面,不知道他这个月是怎么过的,反正她郭雅欣是想他想了整整一个月,做梦都想,想到整颗心都抽搐颤抖,几乎想立刻扑过去紧紧抱着他,死皮赖脸地赖着他不放,所存的理智相对于最初的坚强,早就濒临危险。
他对她还有感觉吗?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在纠结。
“你说,除非在乎的人,你才会记得他的喜好,看来你对彦真的很在乎。”他不温不热的语气。
郭雅欣看着他,很想问他说这些干什么,跟他有关系吗,还是说他在意?
但依旧只是沉默。
“他对你来说还是特别的吧?”说到这,他顿了顿,也不管郭雅欣是否有回答,目看着前方,像是在尽量寻找着适合的词来表达,结果隔了好一会,他才只是笑了笑:“你对他很好。”
以前她吃饭也总是挑剔,硬让他吃光了她碗里不爱吃的东西,她才肯动手;也很懒,盘子里的牛排也非得他切成一块一块,她才高兴吃。被他这样宠着的她,也会给别人挑鱼刺,剥虾剥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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