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他正在会所的大厅里跟几位衣冠楚楚的男士座谈,红木客桌上摆放着几份类似于合同的文件。
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精致的脸上,他举止从容淡定,谈笑适宜,高级订制的深紫色衬衫将他的身材比例勾勒得恰到好处,修长的左腿闲适地叠放在右腿上,就那么慵懒坐着,看似亲近却偏偏感觉遥远的致命,真的很难相信,曾经的我们,心,竟会有过靠近——
虽然到了最后,剩下的也只是相互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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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对我的好,为我的付出,说喜欢我的话,却原来只是你精心布局下用来哄骗我的武器。我不得不说,你的确是我见过玩女人玩的最精明的,连我——,都几乎被你迷惑了。”
“你的游戏,我过去没兴趣,现在也没兴趣,将来更不会有兴趣!”
“无论我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写过什么,我就不信,你感受不到我对你是怎样的。有时候话可以乱说,字可以乱写,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心是无论外界怎么变,自己怎么否认都无法给变的。可诺,你的心就真的感受不到我的心吗?”
“每个人都说,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用心看到的才是真的。可偏偏,我从小到大,亲眼所见的都对得透彻,而我的心却一次一次地看错。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又会被骗了一次又一次。”
“我最后只问一句,你的答案,是拒绝吗?”
“两个只会相互刺伤的人,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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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他蓦然抬头,像是刹那间擒住我若有所思的眼波,不意被逮个正着,我本能的想要避开那两道穿透性的视线,但还是生生止住,有些东西其实你自己要是不在意,那就并不代表什么,迎着他淡淡扬起的笑,我也是适宜地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