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喜上眉梢。
死丫头,也知道回来了!
楠璇见我很少会笑成那样,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我莞尔,说一个老朋友刚从国外回来,约我见面,改天有机会再介绍认识,然后我也不停地出了公司。路上顺便拨了个电话给雨帆说晚上可能不回去了,只道那丫头回来了,想好好叙叙。怕他追问太多,我只好说赶着上高速回头再聊,然后草草的关了电话。
这么多年,我不可能没发现,虽然他已经极力掩饰,但还是掩藏不了他对我的过度保护,就这一点上,有时候会无端的让我胸闷,因为它就象征着一块不会消弭的十字碑签,时刻提醒着我与常人的不同。
以前的不具约束,绝对的自由和依靠,都是基于我还有能力保护自己和想要继续好好生活的基础之上。
但即便如此,雨帆还是我这个世上最信赖,禁不住想要依靠的人之一,他所做的一切,只因为他在乎我。
基于郭雅欣上高中时的怪癖,雨帆对她没多大的印象,五年前,我走的时候也没好好打过招呼说声再见,没想到那一走再见面就是三年多以后,一次偶然的接受gks的采访,被叫做angle的路易斯秘书竟就是失去三年联系的郭雅欣。
自那次以后,联系是联系上了,偶有机会也碰过几次面,但彼此都太忙分隔也太远,眼下算算也有差不多一年没见面了。
车子开到一半,眼神被街道边的一家服装店吸引了去,车子跟着停下,从里面出来时,我换了一套衣服,一件宝蓝色的韩版开司米毛衣外加一条简单的牛子裤,脚下是一双卡其色的短靴,去那种地方,穿得那么正式可不适合。
车子再绕了几条街道,最终停在市中心附近新开的一家酒吧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