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拳擂了过去。
碰!
整整当的砸在公输无端的脸蛋子上。
公输无端哀嚎一声,这还是我控制力气的结果。
他抱着脸蛋子怒道:“大哥,你打错地方了!”
我一愣,然后幡然醒悟,妈的,对呀,我是实验铠甲的,打脸算怎么回事?
不过我立刻辩解道:“我以为这玩意儿可以护住全身呢!”
公输无端怒道:“你个混蛋,要是破相了,我一定让你负责!”
我说:“我又不是女人,找我干嘛!”
结果公输无端的姐姐插嘴说道:“可以搞基嘛,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我和公输无端一起吼道。
紧接着门被打开,熊武探头进来问:“怎么回事?”
“没事,小孩子闹着玩呢。”公输无静摆摆手,轻飘飘的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再来,不许打脸!!”公输无端怒道。
我点头说:“这回不打脸!”
然后我就往这货下半身瞅。
公输无端感觉胯下一禁,双腿并拢,愤怒的咆哮道:“大哥,你特么想弄死我吗?”
我哈哈哈大笑,就是故意要欺负你,咋地了!
公输无静也跟着哈哈笑起来,毫无淑女形象,没关系,反正我知道她本来就不是淑女。
公输无端掐腰马步站好,我则对着拳头哈气,晃动拳头,借用那句经典台词,笑着说道:“看到没有,沙包大的拳头,力气大的惊人!小心了!”
“来吧!”公输无端学猩猩那样擂了两下胸口,还特地指着地方说:“这里啊,再打脸,我就跟你绝交。”
我嘿嘿一笑,说:“放心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公输无静表示:“你可以选择搞基,我弟弟挺帅的。”
我和公输无端脸上的黑线都快三尺长了,这位姐姐不会是个腐女吧?为毛不掰弯了屈言修呢?
哼哼,然后我就对准了公输无端的胸口位置砸了下去。
碰!
这一次,我用了差不多一半的力气,我尝试过这种一半的力气,甚至可以轻松砸断三块叠加在一起的红砖,十分厉害。
想来一张纸绝对扛不住,哪怕是填充了黄纸的。
可就是愣让我没想到,我这一拳头下去,公输无端竟然纹丝不动,跟焊住了一样。
他撇嘴笑道:“于法医,你没吃饭么?”
我怒道:“小子,别嘴硬,吃我一拳!”
这一次,我是卯足了力气打过去。土吉估亡。
碰!
又是一拳砸下去,这回公输无端站不住了,登登登后退了好几步,‘咣当’一下撞在了简易房的墙壁上,眼瞅着那墙壁上的墙灰顺着他撞击的背部开始龟裂。
这回公输无端说道:“没想到你力气挺大啊!”
我则更惊讶,那纸板真的挡住了!
我这力气可着实不小,没想到公输无端竟然毫发无伤。
“你,你吃枪药了这么猛?”我惊讶的问道。
公输无静说道:“这就是纸术的魅力所在,扎一把刀,就可以和真正的刀媲美,只要法力雄厚甚至可以超越刀子本身。你是见过屈言修家的百年老符吧?我公输家同样有这种百年宝物,只不过我们这些家族所不同的是,不到关键时刻,这些东西是不会拿出来用的,通常都是以磨砺自身为主要目的。”
“好厉害!”我不吝啬的评价,我刚才那一拳头,砸穿门板应该毫无问题。就算是白钢铁皮的解剖台我也砸凹进去过。
可是我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对一张纸毫无作用。
公输无端摘下那纸扎铠甲说道:“这下相信了吧?”
“信了!这玩意儿能当防弹衣么?”我问道。
公输无端想了想说:“应该可以吧?反正我看过家族记录,说当年义和团时期,公输家曾经被埋怨过传出纸术。只不过那些别说公输家,你看到连我姐夫都会的东西,就是被外面一些宵小之辈学会也没办法啊。”
“义和团?哦哦哦!”我惊讶的说道:“就是当初号称刀枪不入的事情?”
“对,就是那时候,其实真正做到刀枪不入的很少,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像我现在只能做到加持三套这种铠甲就没能力继续了。
我姐可能比我强一些。”公输无端说道。
我看向他姐。
公输无静说:“我大概五件,所以你知道,当初义和团想要骗人,估计也就是那么三瓜俩枣的,想要几十万人都刀枪不入?就算是我公输家的祖宗活到现在,估计都没本事。”
我说:“已经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