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人活一世,不光得要里子,还得要面子。我一封请柬请到了各位,大家能来就是给我面子,如果我谭某人自以为高人一等,那我就不配在这个圈子再混下去。”
他此时换上了一身中式锦衣,宽宽松松的,却一点不显得臃肿,胸前明暗交错着******纹,显得气势十足。
他顿了顿又朗声说道,“第二句话:我,谭天酬,想必在座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经历,我吃百家饭长大,十三岁进城,从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做起,一混就是十年,二十三岁加入帮派,打过架,砍过人,剁过仇家手脚,几次差点被当街砍死,也被自己人出过,而立之年创立洪山会。也就是说我谭某人的底子并不干净,可我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有了钱、有了地位,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有了朋友。若是没有诸位朋友,我谭某人到现在什么都不是。如今,物是人非,谭某人已没了年少时的血气和青涩,有的只是虚怀若谷、**辱不惊。多少年过去,谭某人得来今天的荣誉和地位,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没有多少波澜,然而在我这里,却饱尝到人世的种种沧桑沉浮。”
他停顿了一会儿,沧桑老辣的目光再次横扫过去,岁月如刀,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抹不去的痕迹,藏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些故事要是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由于他饱尝了太多的心酸苦辣,对于一种东西的关切要远远超过别人,那就是权力!
和一般的五十岁的男人相比,谭天酬霸道、威严、不苟言笑却锋芒毕露,但他却是这个城市里很多人最愿意亲近的对象,只因为两个字:权力。
在座的人们一个个面色凝重,更加专注倾听。
“总之,谭某人虚度年华五十载,如果说到今天还算有那么一点点成绩的话,全赖朋友们的照顾,全都仰仗在场各位的帮衬和提携,在这里,无论是有过过节的还是没有过过节的,我一并谢谢诸位,是你们成就了今天的我。”
在场的人都随声客气几句,有的人欣慰,有的人却在打鼓。其实什么提携,什么帮衬,都是客套话,谁都也不知道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的什么药。
“今天朋友们能来是给我面子,我也把面子给你们,哪怕过去和我有过节的今天也一笔勾销了,只要往后大家给我面子,我谭某人一定还给你们。”
到了这时,在座马上有人说道:“谭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大家都是自己人,自然全凭你的吩咐。”
听了这话,在场很多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过去,那人一看没有得到多少响应,只好闷闷的坐下。
“最后一句话……”他刚说到一半,只见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喘气一边擦汗:“谭先生,真……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海天的破路也没人管,哪儿哪儿都堵车……”
谭天酬冷冷的看过去,淡漠的笑道:“陈总说得对,海天的交通确实不好,你应该去向这届政府投诉,问问那些公务员拿着咱们纳税人的钱为什么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