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神州人结婚的时候最喜欢这个曲子,你们照我说的话做就好了。”
那老外怔怔的看着他:“你是哪位?”
叶冲一瞪眼:“你们想不想要钱了,谭先生已经发话了,你们只要把这个曲子奏好了,他愿意出三倍酬劳。”
老外也是人,见了钱也会眼红,一听说要给三倍酬劳马上抖擞精神按照叶冲给的谱子演奏起来。
霎时间,原本浪漫唯美的婚礼现场弥漫起了一片哀乐之声,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搞不清主人家这是玩的什么别出心裁的节目,整个婚礼现场一片混乱。
原本还春风得意的老喜公谭天酬顿时一脸阴云,谭家在海天威名赫赫,如今竟然有人敢在他家大喜的日子给他奏哀乐听,简直无疑于太岁头上动土。
“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罢,谭天酬“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率先离场。
叶冲捏着香槟站在嘉宾中间,远远的看着美丽的新娘,新娘子戴着白色的头纱,始终目光低垂,仅仅也只露出小半张脸,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更猜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想到那天在鱼嘴村的高脚屋里,两人颠鸾倒凤、**一刻的情形,叶冲的心一下子缩紧了,女人的话又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我心目中的男人,要喝世界上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拥有最漂亮的女人,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
话犹在耳,没想到时隔多日再次相见,那个女人竟成了别人的新娘。
叶冲可万万不是那种窝囊蛋,失了恋不想着怎么把女人追回来,反而像个老娘们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可以抢别人的女人,但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
一股无明火烧了起来,他脑子一热扔掉烟屁,二话不说分开人群径直朝着女人走了过去。
可他刚走出几步,就见谭耀宗带着新娘上了一辆婚车,车子缓缓离开了婚礼现场。
好好的一场婚礼被他的恶作剧给搅得狼狈收场,那帮倒霉的乐队老外被一帮不明身份的人带上了一辆大巴,不知等待他们的会不会是三倍酬劳。
现场的嘉宾们也小声议论着纷纷散场,叶冲刚上了一辆婚车,就听礼宾台那边的人在大叫:“这是谁在捣鬼,红包里居然装的是冥币,这不是咒人家死么……”
听了这话,叶冲朗声大笑,踢了踢前面的司机靠背,“还愣着干什么,开车。”
尽管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但谭家毕竟是谭家,谭家的婚礼怎么可能潦草结束。事实上,谭天酬老谋深算,他想要借助儿子的婚礼大作一场文章,一面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实力,另一面也为不久之后的竞选造势。在这样的大局之下,叶冲搞得那点儿小小的恶作剧倒不算什么了。
今天的婚礼中西合璧,刚才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西方婚礼的仪式,真正的重头戏则放在了谭家的白云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