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发话了,不管真的假的,斩草除根!”
“好。”
挥了挥手,几个人打手一拥而上抓住叶冲,叶冲惊道:“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认错人了,求你放了我吧,我懂规矩一定不会乱说的……”
骷髅项链眼里寒光一闪,“把他架到车上,麻利点儿,别见血!”
几个人不由分说把叶冲架上了车。
只见车子晃了晃,隐隐传出几声喊叫和挣扎,那人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用手捂着点上一支烟。
刚抽了两口,就听身后脚步声响,头也没回的道:“这次下手倒挺快,送他去喂鱼吧。”
只听身后一个人道:“项链不错啊,哪儿买的?”
骷髅项链脸色一变,他慢慢回过身来就见那个“出租车司机”正笑眯眯的瞧着他,还用手指抿掉脸上一个血点。
啪嗒!
他手里的香烟掉在地上。
“你……”
叶冲歪歪脑袋,一字字道:“不好意思,你几个兄弟都被我轮了,现在该你了!”
“去死吧!”那人双目血红一声狂吼,双手握刀狠狠刺去,眼看刀尖已经抵住叶冲的小腹,他抓着对方手腕不住后退,一直退到隔离护栏才用脚跟顶住。
那人握刀的指节已然发白,卯足了劲儿拼命往前刺,却再也刺不出半分。
两人目光交叠,血与血在碰撞,烈焰在燃烧,浓浓的杀伐之气早已弥散整个山底隧道!
叶冲嘴角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猛然迸出一股强大力量往上一掰,竟生生掰弯了那人的手腕,刀尖也随之变了方向。
腾出左手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一手握着他的腕子,掉转刀尖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猛刺。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每刺一下那人便后背一拱、后退一步,刀子也不知在他胸腹刺了多少下,那人已经退回到车子边上,嘴里早已鲜血狂涌。
叶冲把刀一扔,揪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那人整个人往后一翻刚好倒在后备箱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
他把五个人扔到车上,从后备箱找出半桶汽油,洗掉了手上的鲜血后把剩下的全都倒在两辆车上。
接下来把出租车开出去,左手伸出窗外,把手里的香烟一弹刚好弹到两辆车中间,汽油“呼”的一下烧了起来,等法拉利堪堪出了山底隧道时身后才传来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
轰!轰!轰!~
离开山底隧道,他并没有马上提速,兜了几个圈子确认再也没有尾巴后才直奔星期六餐厅而去。
所谓的星期六餐厅是一家专做粤菜的中高档餐馆,素以风味地道、环境优雅著称,一道道古典屏风和插花分出一个个就餐区域,既保证了私密性又提升了就餐氛围。
大厅正中的室内喷泉旁,还有一家古典式钢琴,一位白衣女子正坐在那里挥洒自如,一曲美妙的《梦中的婚礼》从纤纤十指流淌出来。
叶冲在门口张望一下并没看到那个女人,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七点,怕是那妞还没到吧。
他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服务员先是笑脸过来,等看清他一身穷酸相儿后很快变了脸子,索性连菜单都不给他看,冷冷的问了句:“吃什么?”
他知道自己口袋里连个钢蹦儿都没有,讪讪一笑:“我等的人还没到,先来一杯白开水吧。”
服务员撇撇眼角,阴阳怪气的道:“一杯够么,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暖壶。”
不是他没脾气,而是对这种冷嘲热讽早就习惯了,“我真的在等人。”
“喝水去那边,上洗手间去那边,我还有很多客人,你自便吧。”
她刚要离开,就听身后有人说话:“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自便’是什么意思?”
叶冲抬起头来,就见说话的是位谦谦女子,一头黑亮的长发垂在胸前,一张俏面轻妆淡抹,颈上戴了条玫红色围巾,上身穿了件中长款的白色薄毛衫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则是光腿没穿袜,气质清新而自然。
叶冲眼前刷刷闪了几下,这不就是刚才弹琴的那个女人么?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跟他无意交集的那个女人,只不过当时的他醉意正浓并没怎么注意她,何况她与昨晚的状态气质迥然不同。
服务员这才看出原来这女人就是这位男客等的人,也一下子被对方的气场压倒,舌头有点儿打结,“我是说……”
“我理解你的意思是拒绝为这位先生服务,对吗?”女人步步紧逼。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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