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还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狂徒?
之前,他进入了她的闺房之后,还有一些局促,会脸红,会羞涩,
而现在,面对着千夫所指,他怡然不惧,举手投足之间,就杀掉了寒山书院颇负盛名的一位教习,而长安城另一大文坛势力凤鸣书院的一大名宿,又被他抓在掌心里……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但是,不管怎么想,花想容张口还是想要劝李牧。
毕竟,已经招惹了寒山书院,如果再招惹凤鸣书院,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李牧直接打断了她要说话的念头,道:“容儿,今日若只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书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还用我说吗?这几个人,心思歹毒,无耻之尤,夺人诗名文名,还要栽赃嫁祸,将我置于死地,须知,怙恶不悛,对于这等寡廉鲜耻之人,不能由妇人之仁。”
说完,咔嚓一声。
李牧毫不留情地扭断了贾作仁的脖颈,将他如丢死猪一般,丢在了甄远道的尸体旁边。
这一幕很讽刺,两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出名的人,终于死在了一起。
这时,整个大厅之中,众人都已经是瑟瑟发抖。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衣着普通的少年人,竟然是一个杀人魔王,杀人如杀狗一样。
就算是心中有些准备的白萱,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位见多识广的白妈妈,没有想到,李牧的反击手段,竟然是如此激烈,如此狂暴,现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闻圣斋中死了人,而且死者身份不低,这样的事情,瞒也瞒不住,必须报官了。
白萱回头和身边的一位心腹妈妈桑,说了几句什么。
李牧感官敏锐,看到了,也听到了白萱压低声音所说的话,但并没有阻止。
他又不是真的杀人狂,白萱的选择,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行为。
“你……”凤鸣书院刘木杨,浑身发寒,惊骇到了极点,转身就要走。
李牧反手一抓,凌空如抓小鸡一样,将刘木杨直接擒了过来,扼住脖颈,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读书人,书读到你这种地步,活着不过是害人而已,不如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先天功】第一层小成之后,李牧的心态,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想问题看事情的角度,与以前截然不同,杀伐果断了起来,不再如昔日一般妇人之仁,瞻前顾后。
“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刘木杨这个时候,吓得魂不附体,拼命哀嚎。
一边的白萱,也忍不住终于开口,道:“这位公子,手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她不得不开口了,再死人,如果她还不闻不问的话,那她这个闻圣斋主,只怕是也当到头了。
“公子,且请手下留情。”花想容也开口。
她倒不是可怜刘木杨,而是在为李牧着想,不可一错再错,再杀人,就真的要捅破天了,官府必然通缉,到时候天地之大,如何逃得脱去?
李牧看了一眼白萱,似笑非笑地道:“之前他们为难迫害我时,不见白妈妈开口帮我求情。”说完,不等白萱开口解释,又看了看花想容,道:“好吧,看在容儿的面子上,今夜就我就不再杀人。”
花想容闻言,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微微甜蜜。
他还是听得进自己的话的。
白萱想要解释点儿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因为李牧说的是实情。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牧说着,掌心之中,一股雷电之力窜出,涌入刘木杨的身体,直接将他合意境修为的内气,全部都震散瓦解,等于是废掉了他的公里,然后反手一巴掌抽出去,直接就将刘木杨抽飞。
嘭!
刘木杨如死猪一样,昏死在大厅地面上。
“还有你,沽名钓誉,惺惺作态,看似狂士,实则小人,狂人该有的风采和气度,你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心思狭窄,妒贤嫉能,该打。”李牧凌空一巴掌拍出。
啪!
狂士宋卿飞,被无形的力量抽肿了脸,倒飞出去,砸翻了好几个桌椅,同样昏死在地上。
“还有你,一人品低劣、搬弄是非、拍马溜须的渣滓,竟然号称读书人,真是枉度圣贤书。”李牧说着,又是一巴掌凌空拍出。
无形的劲气,直接抽在了那矮冬瓜寒山书院书生的脸上,将其抽的脸颊肿烂,一口牙全部掉光,倒飞出去十几米,昏死在地上。
大厅之中,人人自危。
这是在秋后算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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