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和不歇有什么关系,在这鬼地方就是死不了也好过不得。”伙计苦笑,目光在他身上一转,“老大,你伤得也不轻。”方才又是救人又是受伤,王阳右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王阳右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水镜再闪,画面又变。
青衣少女正好喝水,见着这一幕,“噗”一声喷出来老远。
黑衣人摇头:“镇定。三百多岁人了,这场面还见得少了?”
她摸摸鼻子:“真是不多见。佐道友的嗜好也同样不多见哪。”
这一回她窥探的是佐天泉的房间,不过令她瞠目结舌的是,这对夫妇正在进行激烈运动。
佐天泉正压在自己妻子身上,纵情而为,哪有平时仙风道骨的模样?
秦漱玉被他剥了个干净,白羊儿一般。她原本就肤白貌美,风姿绰约,如今被遮了双目,手也被绑缚在背后,被他分着腿儿欺负,毫无反抗之力,哪还有人前娴静如水的仪态?蒙眼的黑布都被眼泪打湿了,一头青丝披散在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或快或慢地拂动。
白素素真是没料到,佐天泉道貌岸然,竟然好这一口。
秦漱玉双颊染晕,紧紧咬唇不肯出声,佐天泉去亲她红唇,她躲闪了几次,恨恨道:“你杀了我吧!”
佐天泉一边喘息一边笑:“肝尖儿,你死过去多少次了,自己可还记得?”
她羞得面色更红,突然骂道:“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你再卖力些,说不定马上就能如愿以偿了。”他的动作更狠了,接着一掌拍在她翘臀上。
秦漱玉终忍不住呜咽,哭出声来。
佐天泉正要再好好摆弄她,忽有所感,抬头望向水镜术的方向。
青衣少女比他动作更快,先一步收起了神通。
“合适么,在鬼宅里作这么香艳之事?”她轻咳一声。看不出佐天泉那样阴沉冷酷之人,竟能纵|情声色。果然知人知面难知心。
黑衣人轻笑一声:“刺激得很。”人的心理很奇特,有时越是危险刺激,越能激发出别样的欲|望来。
“可是,哪个女人会称自己的丈夫为狗贼?”伴侣之间的互称也许很奇特,很不知所谓,但通常不会是辱骂之语。
“你不曾去南赡部洲中南部的乡下,那里村夫俚妇的称谓更不知所云。”黑衣人抚了抚她的秀发,“这几个人你都看了,可看出端倪?”
“修为越高,隐藏得越好。”她沉吟道,“不知佐天泉原本性格是不是就这般暴戾。另外,白玉楼也很可疑。”
“怎么说?”
她一摊手:“直觉。这个胖子太普通了,没有一点过人之处。可是此时此刻能出现在这里的,大概都不是常人罢?”
“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方才杀掉琼南宗那几人之前,的确感觉到身体渐渐沉乏。可是杀人以后,却又恢复正常。看来胖子天师所言不错,这鬼地方的力量强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