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猥琐龌龊的事情,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出,直接抑郁而死。
太尼玛丢人了。
强行按捺住自己那躁动的心思,我闭上了眼睛,口诀念出,法门施展,几秒钟之后,分身消失了,我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模样来。
通过道陵分身法的施展,我确定了两件事情。
第一,这门手段的确是可以用的,而且虽然它并不算是什么顶尖厉害的手段,用来与强敌交战也并不合适,但有了它,我可以适当开发一下,玩出许多的花板子和脏套路来;第二点,我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劲力,而不担心身体崩溃了。
换一句话说,我的伤已经好了。
这是一件让人很是振奋的事情,事实上,我已经受够了前段时间的乏力,无论是在天池寨地下人防工程的旁观,还是后来一路上被当做大熊猫一般的照顾,虽然温暖,但我还是厌倦。
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已经适应了腥风血雨的江湖之后,最想要做的,莫过于冲杀在第一线之中。
只有这样,才能够体现出我的价值,也让我身上的血热起来。
双手捏拳,咔嚓作响。
力量恢复的感觉十分不错,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身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陆言?”
我蓦然挥手,瞧见来人居然是杂毛小道。
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我,站在十米之外,有些戒备的模样,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说萧大哥,你怎么来了?
杂毛小道并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看着我,说你在这里干嘛?
我瞧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对我有了防备,不由得苦笑起来,说我刚刚被他们放了出来。
放了?
杂毛小道的目光已经掠过了我,朝着远处的周遭打量而去,好一会儿,又问起了第二个问题:“我刚才看到有两个人,好像是一女的,怎么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呢,藏那里去了?”
给杂毛小道这般一逼问,我顿时就有一些尴尬。
还好我刚才恢复了理智,要不然大脑被下半身掌控了,做出的事儿,还真的是贻笑大方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说道:“呃,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杂毛小道站在远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方才靠近而来,走到我跟前,打量了一会儿我,然后这才问道:“你真的是陆言?”
我苦笑,说你摸一下我,又或者问一下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吧。
杂毛小道盯着我,然后问道:“屈胖三现在在哪里?”
我说南极,跟先知在一起。
他又问道:“小妖姑娘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说跟以前的虎皮猫大人一样,她现在在虫原呢……
啊?
杂毛小道一脸诧异,说她在虫原?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大师兄告诉我的哦,我说的是那位入魔了的大师兄……
杂毛小道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走上前来,擂了我胸口一拳,说你个家伙,吓了我一跳,还真以为是敌人摆出来的陷阱呢,这些天你都死那儿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苦笑,说被你那位入魔了的大师兄抓到了塞音山来,坐了好几天牢,今天才放了出来。
杂毛小道说没有为难你吧?
我摇头,说没有,怎么说呢,好吃好住,整天吃了又睡,睡了又吃,人都长胖了,结果走的时候,还给了我药,让我把伤势恢复了起来。
杂毛小道又问,说小媚呢?
啊?
他的问话让有些迷糊的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怎么我总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儿呢,原来是把朵朵的那位徒弟给忘记了。
她跟我是一起被抓的,不过却没有与我一起离开。
我苦笑,说不知道,我也是刚刚被扔这儿,什么都没有闹明白了,你就过来了这儿是哪里,塞音山么?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就是塞音山,所以我才会这般谨慎。
我说其他人在哪里?
杂毛小道说都在分散侦查,我没想到会遇到你,走吧,你跟我回去,然后跟大家讲一讲,你这几天的经历,还有为什么会完好无损地离开……
我点头,说也好,我有好多的话要跟你们讲,不过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会信我。
杂毛小道一愣,说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苦笑,说因为这里面的内容,实在是太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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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是想缅怀一下虫虫,绝对无意冒犯。
悟空,变个妖精给师父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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