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里面就有几位你们熟悉之人,比如后来建立了宗教局的红色土匪王红旗、蛊魔许映愚和哮天犬苟联顺,另外后来的大内第一高手黄天望,也是其中之一。
我擦
这消息当真是劲爆,不但是我,就连杂毛小道也是第一次听闻,不由得惊叹连连。
不过张励耘又提出,说那个时候是战胜年代,众星云集,八大金刚自然是牛波伊冲天,现如今的八大金刚跟那个时候没得比,除了从老一辈留下来的战神徐狼友之外,其余的都是新人而即便如此,这些人仍旧是军中栋梁,未必会比宗教局的实力差上多少。
毕竟是军队。
张励耘的话语给我们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然而一直窝在车后排的屈胖三却不屑地撇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觉得那位戴将军也未必怀着什么好心思。
张励耘不同意,说你跟他接触得比较少,可能不太了解他,我工作这么多年,心里面真正佩服的人不多,陈老大是一位,而将军他也是一位。
这么厉害?
屈胖三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撇嘴说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张励耘开车,将我们一路带到了石家庄,来到了一处军属大院里,并且在附近请我们吃了一顿饭,算是给我们接风洗尘。
他是下了决心跟我们一块儿去,一上来就让我们多吃一些,不要客气。
结果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道:“各位若是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屈胖三这个吃货愣住了,说不是还有菜都没有上来么?
张励耘摇了摇头,说不吃了。
我们从包厢里偷偷出来,走后门离开,在街尾的巷道里,有一辆黑色牌的车子过来接我们,一路沉默,开了两个小时,来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机场。
杂毛小道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说我们这是去哪里?
张励耘此刻显得格外严肃,告诉我们,说我们一出来,就给人盯上了,不得不隐藏行踪这里是一个军方机场,我们将乘坐这货机赶往西南边陲,从那里出发,越境而出,抵达我们所要前往的地方。
杂毛小道眉头一挑,说通道在国外?
张励耘点头,说对。
杂毛小道问哪里,张励耘摇头,说到了地方再告诉你们,这个时候说,不方便。
杂毛小道感觉到了这沉重的气氛,问那到底是谁在跟踪我们呢?
张励耘说有两拨人,具体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
杂毛小道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
张励耘沉吸了一口气,说对于几位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探路之旅,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场很严重的考验,我不确定这事情到底会不会发生,但目前看来,估计当初担心的事情已经来了,我无法跟你们说太多,但有一点,那就是此行会十分危险,很危险。
不管我们如何问,张励耘都没有说太多,只是反复提醒我们千万要小心,免得中了算计。
张励耘的话语使得我们的心头沉甸甸的。
这架飞机是张励耘通过私人关系弄到的,不过因为是货机,所以自然没有民航那般安危,而且屈胖三又有一些恐高症,对于乘坐飞机这事儿,多多少少有一些抵触,所以一路上倒也有一些麻烦。
我们是半夜的时候,在西南边陲的某个军用机场降落的,下了飞机之后,张励耘直接带着我们进了山里,尽量避免跟人接触。
他本身就是做秘密工作出身的,先是在宗教局,又前往军队系统,反跟踪的经验十分丰富,在询问了我们的意见之后,带着我们在大山里面转悠了几天,然后摸到了国境线这边来。
一路上张励耘都在思考,跟我们对话的时间并不多。
他也从不告诉我们最终的目的地在哪里。
一路上我们关闭了所有的通讯工具,然后基本上全靠步行,时而在山林之中穿行,时而又找到聚集地的市集里补给,如此行了二十多天,终于来到了一个地方。
尽管张励耘并没有说,但是通过跟当地村民的交谈,我知道这儿居然是在缅甸。
准确的说,这里应该是缅甸的东北部,它与印度东北飞地交界,位于茫茫东喜马拉雅山的南麓,我国与印度极富争议的藏南地区也在附近。
臭名昭著的麦克马洪线,只要走一天,差不多就能够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