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不淡定的下来!”
众人皆惊,尽管觉得丁向阳很活该,但也没想到他在王阳的反伤之下,居然沦为了废人,这一下仇怨可是结的有够深的。
“当初在“四象困神”中,你没有为难我,我还觉得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可没想到你依然是不能免俗!你孙子为什么会死,我想你一定清楚。至于你儿子为什么会那样,是他坏了规矩,掉下高台还想要伤我!如果你已经不打算讲理,那么我说什么也都没用了。”
王阳不卑不亢,但一直没有亮出的血刃,却在这时出现在了手中。
地祖之下皆蝼蚁。
尽管王阳知道,他仍旧不是地祖的对手,但坐以待毙不是他阳的风格,反抗那是必须的!
“地祖?地祖怎么了?地祖也是人,地祖也未舍弃七情六欲!”
“讲理?老夫已经算是讲理了!当初你杀我孙子,我没有想过要报仇,但我丁家三代单传,三代单传啊!你又废了我儿子,你让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讲理?正是因为讲理,老夫才没一掌把你打死!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想活命,交出你的双子琉璃塔做赔偿,不想活命,那我就杀了你,然后拿走你的“双子琉璃塔”!”
丁砚墨最后的五个字是吼出来的,而王阳也不由得在这五个字中,连连向后退了五步,七窍中均有鲜血流出。
“哈哈哈哈……”
王阳突然笑了。
“丁前辈、丁地祖,您还真是不能免俗啊!我刚刚算了一算,丁向阳尽管伤重,但还没到沦为废人的那步程度。我之前听了你三代单传的话,心中还想着,假如丁向阳真的废了,你要双子琉璃塔,我给你便是,毕竟跟你的子孙比起来,你还没有那么坏。但是现在,我大声的告诉你,别说双子琉璃塔了,就算是一个子我都不会给你!想要双子琉璃塔,除非是我王阳死了!”
王阳仍旧在笑,且笑的很疯狂,一摞符篆也出现在了手中,看来他是准备拼命了。
“好好好!”
丁砚墨恼羞成怒,一连叫了三个好。他本以为王阳会妥协的,所以也没有施展手段,来遮掩丁向阳的事情。他本以为关于丁向阳的事情,王阳就算算到了也不敢说出来,可哪曾想这家伙就是一块硬骨头啊!
“王阳,既然你一心寻死,看老夫不一掌打死你!”
丁砚墨提掌,直接向着王阳劈去。
空气都在丁砚墨的一掌之下泛起了皱褶,如同是涟漪一般向着王阳袭去。
但是,都没等涟漪击中王阳,便诡异的化为了无形。
“听说,你要一掌打死王阳?”
一个威严的男声突然响起,让人根本听不出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但是,地祖的一掌被他化解,来人的实力还是让全场震惊。
“竟敢破坏老夫好事,你出来,老夫也将你一掌打死!”
丁砚墨简直要被气炸了,先是被一个小辈拆穿,后又被一个诡异的、但本身实力没有达到地祖级别的家伙,破坏了掌风。而更为可气的是,身为地祖的他,还找不到这个暗中作梗的人究竟身在何处!
“活了这么多年,我也确实有些活够了,来来来,你将我一掌打死吧!”
一袭青衣的身影,诡异的出现在了广场之上,没有地祖那种惊人的气势,但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化作一片云,消失于天际的飘渺感。
“前辈!”
“参见太上长老!”
王阳等少数几人,包括昆仑一脉的,最先发出了欢呼。
“太上长老?”
“这人、这人是白秋风?”
“什么?他就是白秋风?怎么比我看着都还年轻!”
丰神俊朗的白秋风,三缕美鬓随风舞动。只不过,原本雪白到让王阳难过的鬓发,已经恢复了初识时的黑色,看的王阳忍不住咧嘴笑了。
“前辈!”
王阳向白秋风见礼。
“哈哈哈哈……小子,你这大师宴可真够热闹的,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你要被这老东西一掌打死了!”
白秋风大笑,看着王阳满意地点着头,如同是在看着得意门生一般。
“白叔,我、我真不知道是您!”
丁砚墨望着白秋风,笑的别提多尴尬了,在他还是一个幼儿的时候,便已经如此称呼白秋风了。
“真不知道是我?”
白秋风冷哼一声。
“真的不知道,上次见白叔是一年前,可白叔现在比那时候要年轻的多了,声音都变了一些呢!”
丁砚墨尽管笑得很谄媚,但说的却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