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嘛,哼。”
“公子,这……”
刘彻拂袖回到车里:“不要理会了,继续赶路。”
“诺。”
车里,刘彻神‘色’不定的握着手里的‘玉’佩。这一次因为黄河周边洪流改道,导致了黄河周边的很多郡县受灾。他亲自出宫察看,却也没有一个解决的方法。不少方士都劝他不要强行的堵塞洪流,顺应天意就好。
他沉思了许久,便也只好作罢。现在回宫路经淮南王的封地,不知道为何,他徒然升起了一种冥冥感,总觉的会在这里遇见什么,可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遇到。
有三年了吧……刘彻缓缓的掀开车帘,看着慢慢向后退的树木。耳边突然传来了孩童的低泣生,娇娇弱弱的,听着让人心疼。
“呜呜……爹爹,同的手好痛,好痛……”
“就这点伤,也要哭到现在?”
“呜呜……就知道爹爹一点也不喜欢同,好痛的……”
“闭嘴。”
“……”一段沉寂后,是更加响亮的哭泣声:“哇哇哇……最讨厌爹爹了,我要哥哥,我要娘亲,我不要爹爹啦,爹爹讨厌……”
刘彻看着那父‘女’的背影从眼前一掠而过,隐隐约约的看到‘女’孩的轮廓,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后他放下帘子,缓缓的靠在车壁上闭上眼。
灼华……竟然就无缘无故的想到他的灼华了。这么多年了,她那小小的,倔强的模样,却还依旧清晰的镌刻在脑海里,不曾淡去,不会忘记。灼华,父皇想你了,你愿意原谅父皇吗?
或许,他该接阿娇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