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她是贼人还让人打她.”看到香草的半边脸肿着.上面还有几道血痕.虽然不见其他伤痕.但行动迟缓.四肢抽搐.想來是哪里有暗伤.不由冷嗤.“想不到方家秀还会私设公堂啊.”
听到艾老虎的话.方素的火腾地一下烧到了脑门.皮笑肉不笑的道:“相公.妾身这怎么就成了私设公堂了.难道抓到一个贼人还不许妾身问上两句任由她偷东西不成.”
刘松在一旁将香草扶了起來.看见妹妹伤成这样.又气又急.却也不好说话只看老爷怎么说.
艾老虎一指香草.“你敢说你不认识她吗.那天你明明在门口有见过她跟秋娘在一起的.知道她是秋娘的丫环.”
方素咬咬牙.“相公.你说她是姐姐的丫环.可是妾身现在就连姐姐都认不准.又如何能认得清她的丫环.况且这里是姐姐的家.可这丫环一來就说是收拾她家夫人的东西.妾身想请问相公.有哪个女人会未经自己的夫婿许可就擅自搬家的.”
艾老虎一噎.“这……”他本就是不想撞上这种事儿才故意回來晚的.却不想最后反而弄的更加麻烦.心中又恼又气.低声吼了一句.“反正她就是秋娘的丫环.你不能打人.”
方素冷笑.“妾身将姐姐的丫环当做坏人打了的确是不对.那要怎么办呢.难道让这个丫环再将妾身打回來不成.相公.”
谁敢打御史府的秀.何况香草一个丫环.看到艾老虎和香草几人都不说话.方素得意的微抬了抬头.道:“既是冤枉了她.一会儿本夫人赏她一角银子去看病也就是了.”
旁边的贾氏见香草只顾低着头抹眼泪.不由斥道:“还不赶紧的谢过夫人赏赐!”
香草抽噎着根本说不出话來.刘松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硬声硬气的回道:“不必了.一点子看病的银子.我还出的起.”
“哎.你……”贾氏眼见方素的脸沉了下來刚想上前教训刘松就听艾老虎大吼了一声.“行了.”
方素好整以暇的偏过脸來.扬起恰到好处的笑脸.柔声问:“相公.怎么了.”
艾老虎一指香草兄妹皱着眉道:“她们是來收拾秋娘的东西的.你别再碍事.”
“怎么.相公你同意姐姐从家里搬出去吗.”方素微微吃了一惊.又忍不住追问.“你这是要休了姐姐吗.”
“她要搬就让她搬.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艾老虎火大的吼了一句.
方素有些失望.看样子艾老虎并沒有想要休掉秋色的打算么.不过.來日方长.
“相公.姐姐有哪些东西.不若让桃枝帮着搬吧.妾身看姐姐的这个丫环有些太瘦弱了也搬不得什么.”方素从桃枝怀里抱过承禄走到艾老虎身旁想用儿子引起相公的注意力.
香草瘦弱.艾老虎嘴解抽搐了一下.心道要不是你让人打她.这丫头把整个家的东西都能搬空.对于在自己面前露脸的承禄虽然有几分喜爱之情.不过今天他的心情实在是不爽.尤其是当着香草兄妹的面.感觉就是秋色在看着自己一样.
“不用了.我去搬.”说完.艾老虎就进到里屋.将被方素收在角落里的秋色与千千的衣服包了起來.然后又把秋色的梳妆盒也拿了出來.
艾老虎晃了一下妆盒感觉有些不对劲.打开一看.发现秋色的首饰竟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盒子.不由看向方素.“这是怎么回事.”
方素看了眼那个梳妆盒.随意的道:“哦.里面的首饰被妾身赏人了.要不是那妆盒的设计比较独特.妾身也把它烧了.那种木料.妾身才不要用呢.”
艾老虎的脸一黑.“这些都是秋娘的东西.”
“原來是姐姐的.”方素啊呀惊叫了一声.“我看那些首饰的用料和雕工那么差还以为是姐姐用來赏下人的呢.那我过几天送几套像样的给姐姐送过去便是.”
瞪了方素一眼.艾老虎将妆盒放下.熟练的在底角右后边缘处一推一拦就将底座上的暗阁打开了.看到银票契纸之类的还好好躺在里面才松了口气.
方素看着艾老虎打开暗阁吃了一惊.这妆盒她也看了好多次却一直沒有发现底部的秘密.看见里面放着的一叠纸与银票.不由心中微微咽了下口水.想不到艾家竟也有些家底.当她再看到艾老虎将妆盒与那些衣服一起交给了刘松时顾不得面子拦道:“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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