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秋色以为她又会羡慕嫉妒恨的表达一番感情。却不想。她竟急忙的回到自己屋里去了。害得备好战
的秋色十分失望。
艾老虎去衙门特意拜见了县令大人。结果让人很满意。自己荣升为县衙的总捕头。还给涨了薪俸。每天上衙下衙。吃着美味的饭菜。晚上搂着光溜溜的女人睡觉。偶尔跟兄弟们出去喝个小酒。艾老虎觉得自己的人生一定是否极泰來。开始过上幸福的日子了。
这一日。幸福的艾老虎把秋色要的大浴桶买了回來。正在门口给那送货的小伙计掏小费时。听到动静的白婆子走了过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到白婆子这副磨叽的模样。艾老虎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问道:“你想干嘛。”
“那个。艾捕头。我跟你说个事儿。”白婆子犹豫再三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一脸神秘的对艾老虎道:“你可别不信。不止我。就连我家大娘子还有街坊邻居都看见了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艾老虎心想。这要是秋色。早就扯着嗓子吼了起來。哪里会这般磨叽。
白婆子又看了艾老虎两眼。低下头说道:“今儿头午艾娘子领了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回來。”
“嗯。”
见艾老虎不明白不相信的样子。白婆子急了。话也全都秃噜出來。“是真的。那小贩看着可年轻了。穿着还挺好的。艾娘子还带那个小贩进屋了。对。窗户也给关上了。好一会儿才出來。”
艾老虎攥紧手里的浴桶。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咬牙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婆娘她找野汉子了。”
“艾捕头。虽然艾娘子这事儿做的不对。可你也不要太过生气啊。好好说。兴许艾娘子就改……哎。”白婆子见艾老虎怒气冲冲的朝东厢房走去。颇为得意的咧了咧嘴。心想。等秋色挨了揍或是被休了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安慰’她一下。
“丁秋娘。你这个……”怒气冲冲的艾老虎刚冲进屋里。就被眼前的场影弄的一愣。不由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正埋首于一大堆礼物中的秋色根本就沒有察觉到男人的怒意。扬起手中的一块皮毛兴奋的道:“艾老虎。你快來看。嘎子带來好多辽东的特产。有兽皮。有木耳。还有人参呢。”
“嘎子。”艾老虎怔了一下。随后想起那个跟秋色一起卖西瓜的贫苦少年。状若无意的问道:“他怎么來了。”
“年前时他要跟一个辽东的商人去走货。我也入股了。沒想到他竟真的赚了钱回來。而且这些都是他补给我的成亲贺礼。你看。这几块兔皮。颜色雪白。绒毛又长。一定很暖和。到时我用它做成帽子或围脖肯定舒服。还有这块野牛皮。厚实极了。等到时给你做双皮靴怎么样……”
听到秋色这样明白的跟自己讲嘎子的事儿。艾老虎已经丝毫不再怀疑二人之间有不正当关系了。可看着女人拿着其他男人的东西却高兴成那个样子。心里越发的不对味。连带着看那些皮毛木耳都不顺眼起來。
“你饭做了吗。我肚子都有些饿了。”艾老虎打断秋色的喋喋不休。
“好。我这就去做。你给我把东西收拾一下。”秋色说完。就乐颠颠的跑去煮晚饭。屋里的艾老虎却赌气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给扫到了地上。
晚上。夫妻二人做完运动去新买的浴桶里洗澡。男人忍不住又在水里做了一回。事毕。艾老虎将女人用力的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我的女人。”
“唔。”累极的秋色根本就沒注意男人说了什么。胡乱的应了一声。
第二天。艾老虎早早的就从衙门出來。在自家巷子的左右转悠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拉着柴过來的嘎子。
“这位差……呃。虎爷。”嘎子记性极好。一眼就认出了曾见过一次的艾老虎。
艾老虎上下打量嘎子。个头窜高了。脸上也长了肉。虽然晒的黑了。看着却更加的精神。而且穿着一套崭新的细棉布短衣短裤。看着挺打眼也挺年轻。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难不成自己真的老了。皱了下眉。艾老虎带着几分火气问道:“你來做什么。”
“我來给秋色姐送柴禾。”嘎子虽然不知道艾老虎为什么要生气。却还是如实答道。
秋色姐。。艾老虎心里好似被浇了油。火一下冲到了脑门。张嘴道:“用不着你送。滚。”
嘎子眨眨眼睛看着艾老虎。“可昨天秋色姐说让我送一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