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也确实这么干了。
“啊。”秋色不断的躲闪着艾老虎亲吻在身上的嘴唇,总感觉那些胡茬扎的自己又痒又痛,又有一种臊热的感觉,难受的很。
艾老虎撑起上半身,摸了下被秋色抓伤的脸颊,火大的骂道:“丁秋娘,你他娘的到底想干嘛。不想让我骑,当初干嘛要答应嫁我。”
秋色气急了,想撑起身子再挠他两把,可双手却被紧紧的按到**上动弹不得,不由怒道:“艾老虎,你昨晚洞房时喊别的女人了,既然心里沒我就别碰我,明天咱俩就离婚,你想谁就找谁去。”
“你他娘的放屁。我啥时候想别的女人了。你净满嘴胡说,该不会还是想着你那假秀才吧。告诉你别想了,人家都快是县丞的乘龙快婿了。”艾老虎毫不相让,开始揭秋色的短儿。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想他了。”秋色火大的骂道。
“你沒想,你干嘛不让我碰你,说我想别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秋色实在沒想到,艾老虎竟然还有这般无赖的一面,气的用力扭动着身子,“你滚,我就不让你碰。”
柔软的身体不断在跨上扭动摩擦着自己的**,艾老虎哪里还管他什么女人秀才的,先泄了火再说。也不废话,一手按住秋色不安份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向手直接扯掉了女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将自己蓄势待发的**直接释放了出去。
“啊,疼啊。”秋色更加拼命的扭动身体想逃离现在的处境,手也挣脱出來,又在男人的脸上添了几道抓痕。
艾老虎将身下的女人按住,看着她满脸泪花的样子,不由满头大汗的急道:“你就不能忍一下啊。别动了。”
“忍你妈b,滚,我要回家,啊。”秋色又叫又骂,却也不敢再乱动,生怕身上的男人硬來。
艾老虎郁闷的头都大了,都说这洞房花烛是最美妙的时刻,可自己怎么就感觉这么憋屈呢。等秋色缓过來,艾老虎泄完火之后,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了,浑身**的男女双双躺在**上一动也不想动。
艾老虎是头痛再加上做了半宿的苦力,筋疲力尽,而秋色却是腰酸腿疼,再加上初经人事的不适感,弄的她想骂人都沒什么力气。
“哎哟。”秋色坐起身,将被子盖在胸前,用无力的脚踢了艾老虎几下。
“你干嘛。”艾老虎翻了眼秋色,也坐起來,拍拍脑袋,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满**的凌乱,头疼道:“你别闹了,我真沒想别的女人。”
“那你昨晚喊的是谁。”秋色依旧不依不饶,想要弄的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喊什么了,不过我昨晚好像梦到我跟我亲娘说我成亲了,是不是我喊我娘时你给听差了。”
“是吗。”秋色仍是有些狐疑。
艾老虎起身开始捡衣服穿,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婆娘就爱瞎想,现在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就算想纳妾什么的不也得你点头,”
“不许纳妾,你要敢娶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想也不行。”听到解释后,略略心宽的秋色霸道的要求。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出去买点吃的回來,你赶紧的收拾一下吧。”说着,艾老虎急匆匆的走掉了。
秋色想了想,无论他说梦到亲娘是真的还是假的,有一句话却是对的,那就是自己是他的妻子,即便是他想纳妾也得自己同意,这样一想,心里宽敞不少,既然已经成了亲,又真的发生了关系,索性再试着过过看也不是不行啊。
又歇了一会儿秋色忙起來收拾,将屋子收拾好,就去翻自己的嫁妆想找身衣服來换。
“哟,新娘子醒了,这上头沒有婆婆坐镇就是好啊,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秋色一出门,就听到这酸溜溜的一句话。
抬眼一看,院子的东南角正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在晒被子。那妇人穿着蓝色粗布裙,身上系着半截围裙,面貌长的较为周正,发髻上别了两朵淡兰色绢花。她见秋色朝自己看过來,竟不屑的朝秋色翻了个白眼。
秋色都有些被弄懵了,自己沒得罪她吧,想了想,自己是刚搬來的,还是先打个招呼好。便扬起嘴角客气的问道:“敢问这位小娘子怎么称呼,”
那妇人拍了拍被子上的灰,走到院中直视秋色道:“我家老爷姓方,在衙门里做书办,你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成亲还让我家老爷让出了半边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