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走过一生一世,不要再跟着她,去经历那些坎坷,她该放手让她幸福了!
“嫂子,下一个问题!”‘玉’麟有些等不及了,蠢蠢‘欲’试。
初晓一笑,便爽快地说了下一个问题,“有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有型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回到家后,妹妹把姐姐杀了。为什么?”
从第一次的题目,大家差不多‘摸’清了这种问题的答案,不过是畅所‘欲’言而已,根本不在乎对错。于是,一向主动的‘玉’麟还是主动,“因为那个男子是她的姐夫,所以她杀了她姐姐,便可以成为那个男子的妻子了!”
他的答案一出,众人有些尴尬,初晓不明所以,依旧微笑,过了一会才察觉,原来她初穿越过来时,也不过是个杀害自己姐姐,成为姐夫‘女’人的‘女’人而已!
气氛尴尬,又因为她的突然明白而更显尴尬,暖‘玉’为了缓解气氛,也说出了答案,与‘玉’麟的答案差不多,她说出来后又后悔了。
“可能是那男子深深爱着她姐姐,她以为姐姐死了,那男子对姐姐的爱就能转移到她的身上。”
‘欲’盖弥彰的感觉,初晓却笑了,或许明则睿正是因为对年初雪的爱,转移到了她身上,可是他已经明知她不是以前的那个年初晓了,为什么还?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一直默默不语的明则睿,突然道:“妹妹以为只要有葬礼就可以遇见那个男子,所以她杀了姐姐,制造了一场葬礼!”
初晓一震,毫无疑问,这是正确答案,她抬头惊诧地看了明则睿一眼,他的回答一针见血,这或许跟他的‘性’格有关吧!
以利益为中心,一切不达到目标誓不罢休,根本不会在乎手段,哪怕如此极端,初晓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不小心陷入利益之中,害怕当一切来临之际,她会毫不犹豫地成为牺牲品。
她战战兢兢,扯了下嘴角却没笑出来,“王爷自己赏自己吧!”
“嫂子,这个游戏不好玩,不如你给我们说个故事吧!”‘玉’麟一个也没猜中,心情很不爽,死缠烂打着要初晓说故事。
初晓莫名觉得有些累了,兴致阑珊,又不好博了她的兴致,只好随便挑了故事来说,众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有两个人相约到山上去寻找‘精’美的石头,甲背了满满的一筐,乙的筐里只有一个他认为是最‘精’美的石头。”
“甲就笑乙:‘你为什么只挑一个啊?’乙 说:‘漂亮的石头虽然多,但我只选一个最‘精’美的就够了。’”
“甲笑而不语,下山的路上,甲感到负担越来越重,最后不得已不断地从一筐的石头中挑一个最差的扔 下,到下山的时候他的筐里结果只剩下一个石头!”
初晓停了下来,‘玉’麟意犹未尽,“就没有啦?”
初晓笑道:“就没有了!”
“啊?”‘玉’麟郁闷,“什么意思啊?那个叫什么甲的不是太惨了吗?累得半死,最后还不是只剩一块石头,中间白累了那么长的时间,真是笨死了!”
“是啊!可是,我们明知道自己有时候就是这个甲,可也有许多东西放不下不愿意放下,或许到很多年后,才终于只剩下那最后一块石头。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与甲一样的后悔?莫不如学了乙,一开始便看透世事,一心只朝一个方向奔去而已!”
东方风摇头起身,大笑着离去,似乎是因为这一故事而感慨万千,初晓记得他临走时那个赞赏的目光,回报淡淡一笑。
早餐吃得还算尽兴,初晓感觉莫名有些累,便推脱掉了接下来的赏园,一个人沿着原路返回。
其实,她故意停留了许久,却不见明则睿有丝毫的动容,实在撑不下去,只叹自己又傻了一回,便快步走了。
回到屋里躺下,又睡不着,不得不起来,在园子里开始瞎逛,听说锦铭带着暖‘玉’出府游玩了,‘玉’麟也死活拉着桑平出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默默干活的丫鬟们偶尔走动一下,几乎静得如一湾死水。
秋季本就萧瑟,如此安静的天,更添凄凉。初晓也不知为何,竟然越走越偏僻,心情也跟着越来越低落。
明则睿的冷淡,只是因为她惹恼了他吗?或许,她该大胆去道个歉才好,本就是她不该胡‘乱’发了脾气,错也错了,就认一个吧!
豁然开朗的心,她停下脚步,低头闷笑几声,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恋爱了,忽喜忽悲的心,她转身朝来的方向走去,却不自觉地敏感扑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影。
柳树下,湖泊前,一身淡蓝‘色’衣饰的明则睿。
初晓脸‘色’一顿,因他旁边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藕‘色’衣裙,两人站得极近,多少显得有些暧昧。
初晓站着不动一语未言。
如此狗血的镜头!
本書首发于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