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他了吗?”徐蓁宁迫不及待地问。
夏澜在碰到白宁萱后,心乱如麻,她打电话给郁绍庭,是秘书接的,说:“郁总还在开会。”
显然,对方也没有来医院探望自己女儿的打算。
夏澜也没跟秘书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在外面站了会儿,平复了自己紊乱的心绪后才进来,此刻看着徐蓁宁那副没有骨气的样子,夏澜怒其不争地说:“你整天想着人家,人家,可没一秒钟是念着你的。”
平日里的徐蓁宁,知性大方,但只要一遇到郁绍庭,整个人仿佛被换了芯,完全不像自己。
“明天,我们就回首都去,我跟你爷爷说过了。”夏澜的脸色稍稍缓和:“他跟丰城这边的部队打了招呼,到时候,我陪你坐军用飞机回去,首都那边,也给你安排好了病房,以后你杨叔叔……”
“我不回去。”徐蓁宁摸着自己的右小腿:“我要留在这里,要走,你们自己走。”
夏澜没想到女儿这么执迷不悟:“这次是一条腿,下一次又是什么?你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我没折腾,我因为他废了一条腿,难道不该讨要一个说法?”
徐蓁宁抬头望着夏澜,眼睛红红地:“我成这样子,你开口闭口的徐家,又为我做了什么?”
“……”
夏澜深呼吸了一下:“要不是你开车去撞人家,至于现在这样嘛?你爸放低身段亲自去跟郁绍庭说,让他别报警处理,有停车场录像做证据,凭你蓄意谋杀这一点,就够你喝一壶的!”
“那就让警察来抓我,我现在这样,倒不如死了。”徐蓁宁心中绝望,恨意也越发地深。
夏澜也态度强硬,“不管你愿不愿意,明天都得跟我走!”
徐蓁宁一伸手,扫落了床柜上靳月送来的水果篮,而夏澜,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
夏澜从病房出来,给徐敬衍拨了通电话:“来医院了吗?要是没来,就别过来了。”
“刚把车停好,怎么了?”徐敬衍在那一头问。
“……没什么,怕你来回太辛苦。”夏澜边说边往电梯走去:“我下去接你吧。”
那边,徐敬衍挂了电话,刚要关上车门,听到一道柔美熟悉的女声:“好,你安排吧,明天我再联系你。”
他回过头,看到的是站在不远处一棵槐树下打电话的苏蔓榕。
……
给苏蔓榕打电话的是她在爱尔兰那边的助理,询问她下个月要在伦敦的那场画展,她已经休息太久了。
跟助理交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