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郁绍庭双手支着床侧,生怕压坏了这个孕妇,听到她的取笑,挺了挺腰,白筱一声吟哦,被他撩得身体发软,他咬着牙,在她耳边喘着气,问:“这就禽兽了?还有更禽兽的,要不要试试?”
“……”白筱无语,推了推他:“我真困,不陪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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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进了连着卧室的卫浴间,郁绍庭起身去了外间,点了根烟,却提不起抽烟的兴致。
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横在那,上不去,也下不来,搁得他整个人都难受。
卫浴间里传来轻微的水流声,他抽了口烟,吐出烟圈时,身体的火不但没消停,反而越烧越旺,他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捻灭在餐桌上的餐盘里,转身,到卫浴间门口,一转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白筱站在花洒边,看到外面的男人吃了闭门羹离开,有种恶作剧的得意,开始冲澡……
只是,还没出十分钟,卫浴间的门就开了。
白筱下意识地,扯过搭在外面的浴巾往身上围,不止是脸红,就连脚趾头,也红了。
房间里卫浴间的钥匙被她拔了搁在盥洗台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郁绍庭,这个男人居然会厚着脸皮去服务台拿钥匙。
他已经进来,反手合上了门,刚才白筱已经把花洒关了,看他一副要洗鸳鸯浴的架势,白筱多少看出他意图不单纯,他边脱衣服边直勾勾地看着她,白筱更是觉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块鲜肉……
最后白筱被折腾得够呛,虽然他碍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彻底进去,却也兽性大发。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问她:“下次还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白筱带着哭腔,连声求饶,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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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白筱整个人都已经站不稳,又困又累,餍足后的男人,很自觉地做着善后工作。
“走不动了。”白筱靠着盥洗台,双腿打软,手腕也酸疼。
郁绍庭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筱觉得委屈:“没骗你,是真的走不动。”
白筱不是个会作的姑娘,这会儿,也没有撒娇的意思,是真被他折腾得累坏了,也可能是她怀孕的缘故,经不起他这么索求无度的折腾,当被抱起靠在他怀里时,白筱连手臂也抬不起,耷拉着眼皮,昏昏沉沉的。
“要不要喝点水?”把她放到床上,主动凑过来,柔声问道。
白筱觉得这个时候的郁绍庭,像极了那些身体得到满足后、对你千百倍好的男人,想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