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整个人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到底是哔了太阳系，还是见了鬼？”陈树亭不明所以。
“刚才我们几个人在旁边休息吃饭，有个助理小妹放歌，说最近听到最好听的歌，要推荐给我们。
我一听，非常好听，旋律流畅动听，意境很美，就问是谁的，准备下了慢慢听。结果人家说是陈树亭，劳资吓了一跳！”阳子道，“你特么的竟然能唱那么好听的歌，不是见鬼了吗？”
阳子他们剧组也有歌手，可能随时关注行业内的新动态。助理小妹听到了《江南》，很喜欢就放给剧组的人听，推荐给旁人。
在阳子心里，他和陈树亭还是小人物。
突然之间，听到旁人夸陈树亭，推荐陈树亭的歌，让阳子既难以适应，又兴奋激动，不顾导演催，给陈树亭打了个电话。
“挺好的事。”陈树亭道，“你们助理小妹有眼光！”
“这次别作死，别再被人弄出黑料。”阳子突然收起来纨绔语气，像个兄长，严肃对陈树亭道，“阿亭，你这次运气好，短短时间能翻身，以后谁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行事要谨慎。”
“知道了！”陈树亭诚心实意道。
挂了阳子的电话，陈树亭沉默了片刻。网上关于他的消息，的确渐渐扭转了。
还有人骂，却不多。
他们节目的收视率，第一期破2，第二期就跌倒了1.309%，第三期因为有陈树亭，这个内定的选手，收视率涨到了1.517%，算是比较好的。
当然，这还是小范围的。
1.517%的收视率，说好不算大热门，说坏又不至于。
“960个金币？”到了第三天，陈树亭进系统去看自己的金币，发现增加到了960个。他之前有1701个金币，两次彩排和录制，一共花了他1500个，第一期结束之后，零零总总涨了200个。
那么，还有559个，是《江南》这首歌带来的。
“59万人听到了？”陈树亭愣了下。这才三天，传播速度这么快，他竟然真不知道。
他上了一个自己惯用的音乐APP去看，发现《江南》已经冲到了新歌第八名。
上次《车来车往》也冲得很快，那是因为公司买了榜，而且到处都有水军在推广。
这次却没有。
“速度很快。”陈树亭心想。这一点，他比较满意，“再过半个月，应该能回本。”
他还是不想再唱歌了，真的太消耗他的金币存储了，得不偿失！
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歌手。
陈树亭这么想着，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老谢打过来的。
“白启年跟你说什么了吗？”老谢犹豫了下，问陈树亭。
陈树亭就把上次白启年说要帮他推广歌曲的话，还有要找老谢算账等，都告诉了老谢。
“这首歌还没有推，已经红了起来。若是能推，你今年就是乐坛一枚小鲜肉了。能红一首歌不容易，公司有想法替你做推广，你真的不用吗？”老谢道。
陈树亭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首歌红了，以后呢？
公司给他推广，他至少要帮公司跑一两年的场子，才能赚回来钱。
陈树亭的定位不在乐坛，他想演戏。片场、演戏才是他熟悉的地方，他曾经十三年消耗的地方。
“不用！”陈树亭声音冷峻，“谢哥，我可以信任你吧？”
“屁话，不信任我，你该信任谁？”老谢道，“行了，我去骂回白启年。刚刚想着，万一你改变了主意，还要靠白启年，就让他多骂了几句，我要去找补回来。”
陈树亭哭笑不得。
***